“既然你都提到这事了,哼。二十遍,三日后,我亲自来通州检查。”
“我错了师叔!”
“四十。”
“师叔!!!!”
“八十,你确定还要再说吗。”
“……好的。”
挨完骂的阮蔚仿佛被抽走了灵魂,整个人生都灰白了。
骂完人的朝见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深感自己还能再骂四个!
于是他大手一挥,“出去,把玄同叫进来。”
阮蔚愤然领命,“是!”
正合她意。
她不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见着阮蔚出来,喻之椿正扬起笑要同她打招呼呢,忽然就被她的脸色吓得噎了回去。
阮蔚吐着魂,满脸幸灾乐祸的拍了拍萧玄同,“师兄,二师叔喊你。”
萧玄同:?
糟糕,总有刁民想害朕!
萧玄同的灵魂很抗拒,但身体拗不过阮蔚的连拉带拽。
他板着一张脸被阮蔚塞进了房里。
阮蔚毫不在意的就地一坐,一脸严肃,俨然一副守门神样。
接下来的时间,喻之椿坐在廊下,一脸茫然的看着蓬莱仙宗的嫡传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去,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阴暗的走了出来。
具体发生了什么,喻之椿不太清楚。
总之——
萧玄同的扑克脸变成了抽搐脸,常怀瑾那傻白甜变成了傻白哭,握瑜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出来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就连那个看起来最最最凶狠的池衿,也在进去了一趟之后变得夹着尾巴做人了许多。
那个房间仿佛成了十八层地狱,进去的人都得脱一层皮才改头换面的出来了。
喻之椿:就……就很害怕。
池衿出来后,先是冷冷的扫了喻之椿一眼。
随后他黑着一张脸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常怀瑾趴在四合院里的石桌上闷声道:“小师弟怎么了?师叔这次骂他骂的这么严重吗?”
阮蔚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回答:“不知道,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