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顿,平和眉间一皱,像是忽然得知了什么不幸的消息。
见空起身,略带歉意,“请诸位稍等片刻。”
民众们只能按耐着性子,稀稀拉拉的应了几声知道了。
见空脚步匆匆的离开了慰灵大典。
一出门,见空就绷不住了:啊啊啊啊啊——阮蔚!池衿!真是一刻钟不看紧就出幺蛾子!
民众私下议论不断:
“我早说了,我们这边的慰灵大典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乡人来主持?哼,若是不她姓阮,谁会理她!”
“嘘!你小声点。通州阮家,手眼通天。你敢编排他们家嫡女,不要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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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啊,她就是只凤凰,眼下都落到这地上了不也得缩起尾巴做人嘛?!”
“行了行了都别吵,来者是客,她那身份肯嫁到我们这边陲小城来,还不是因为合欢宗曾经救了她吗。”
“是啊。你们那是不知道,我就在太府寺里做事。就她一个人呐,到咱们这儿来,通州阮家都给我们这白白送了数不清多少灵石了!”
“嘿!那还是只金凤凰呢!”
百姓们的话题本就跳跃的如此迅速。
在八卦面前,大家在意的似乎也不是区区一个慰灵大典了。
一细细女声忽然问道:“那合欢宗掌门是怎么救的人?”
闻声去看,是个瘦瘦小小的短发女修。
有人先是啧了一声,“嘿,你这姑娘!怎么剪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握瑜微笑:“这是哪?”
那人一怔,随即回答:“当然是伏龙寺啊,你脑子没毛病吧?”
握瑜:“原来是伏龙寺啊——你不说我以为我到了妈祖殿了呢。”
她毫不客气。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这寺庙里的秃驴那么多他不骂,倒是欺负自己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家,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之人罢了。
该说不愧是遗传吗。
握瑜的嘴有时候也挺不客气的。
那人大怒,你你你了个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这个时代的大男子主义者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特立独行的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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