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中秋佳节,温记一个新开的铺子都这么红火,珍馐阁作为一个盘踞近半年的酒楼,只会更红火。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种红火,代表了金钱,也代表了人脉。
其他盘踞更久的酒楼羡的羡,妒的妒,都实属正常。
反正有付家罩着,珍馐阁应当无恙才对。
王紫不解地打开门,周弘宇踉踉跄跄地冲到了三进,先是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咽了口唾沫,才呜哩哇啦地道,“似锦妹子,珍馐阁,这次遇到硬茬子了。”
温似锦放下筷子,皱眉思考了片刻,反问道,“是鸳鸯楼?”
其他普通酒楼,生意本就不红火,即使艳羡珍馐阁,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唯独鸳鸯楼,这大半年一直动作不断,那掌柜的甚至放了豪言,说珍馐阁一个月内必倒闭。
虽然这“一个月”慢慢变成“两个月”变成“半年”,前段时间又变成了“一年”。
但能看得出,鸳鸯楼想要搞垮珍馐阁的心,从来不停歇。
“啊,似锦妹子你真是料事如神。”周弘宇比了比大拇指,这个时候都不忘拍马屁,“就是鸳鸯楼,但也不是鸳鸯楼,因为来的人,不是鸳鸯楼的人。”
但大家心知肚明,只有鸳鸯楼,才敢出手对付珍馐阁。
“事情到什么地步了?”温似锦拿温水漱了口,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
以龚生堂的性格,一定是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才会来找她。
但凡能控,大掌柜一定会以一己之力抗下的。
“已经剑拔弩张了。”周弘宇急急忙忙道,“你听我仔细跟你说。”
八月十五,明月高悬。
珍馐阁整整一天的生意都十分爆火,不曾停歇。
一部分是来品尝酒楼本身的美味,另一部分则是冲着温记的糕点而来。
龚生堂带着周弘宇在一号房里算账,当计算到区区二十五两银子的糕点,竟为他带来数千两客利的时候,顿时笑眯了眼。
“虽然似锦没有给我优惠,但这糕点竟也能带来客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龚生堂一边品尝,一边夸赞。
一旁的周弘宇忍不住嘀咕,“人家自己都卖不够,给你大批量本就很难了,还要让人家再便宜卖你,你咋想的,熟人就能往死里坑啊。”
龚生堂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这小子。
周弘宇顿时吐了吐舌头,低下头去。
“算了,反正这珍馐阁我们一人一半,二十五两银子,我只出十二两半,换五千个月饼,倒也划算。”龚生堂摇头晃脑,捋着呼吸,一看便知是个精明至极的商人。
“那赚的钱还有人似锦一半呢。”周弘宇没忍住又说了一句。
这下,龚生堂的目光几乎已成实质,狠狠打在周弘宇的身上,“不说话没人嫌你哑巴。”
他当然知道这酒楼有温似锦的一半了。
但这不还没到分红的时候,就先让他醉心一下这高昂的纯利里不行吗?让他高兴一下不行吗?
真是个臭小子。
就这样,周弘宇被赶出了一号房。
小二哥摸了一下脖子,本想抓住熟悉的白毛巾来擦擦手,结果抓空了才想起来,他已经不是跑堂的了。
他现在是,珍馐阁小掌柜了。
虽然月银没提升多少,但地位却已经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