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拖着受伤的身躯写了一个奏折,让我求皇上能给他给百姓一个公道。”
这阮松年也是添油加醋的胡说一气。
萧景旸听完了之后想起之前叶家人说过的一句话,你这么会添油加醋,怎么不去当厨子?
好一个为了百姓,真离谱。
萧太和的反应便是,他很想给阮送年一个白眼,这屁大的事情,都来找他讲。
他们到底是有多闲?
还有这个阮送年,上次叶家参了他一本,他不知道?
居然还敢到他面前来告状,是有多大的脸?
难道他不知道刑部最近正在查他?
蠢货!
“阮侍郎,这可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什么证据?”
萧景旸,想了一下才开口道。
“微臣,有证据,有的!这便是那日那个嚣张至极的太师之子留下的物件。”
阮侍郎赶紧把之前他外甥一起捎过来的太师府的令牌拿给了萧景旸和萧太和两个人看。
小闵子公公过来给呈了上去。
萧太和瞧了一眼,确实是太师府的令牌,他伸手把牌子丢给了萧景旸。
萧景旸接住了萧太和飞过来的令牌,仔细瞧了瞧,便想起来之前射杀扎哈太子和公主的人身上也有太师的令牌。
也是真的,看来太师这病好了,还得再次进去才行。
“阮侍郎,我和父皇已经知晓此事了,你且先回去。
稍后我便差人去一趟墨城调查事情的始末。”
萧景旸再次开口,面上也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情绪,更让人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
“谢皇上太子恩典。”
阮松年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简单。
看来在皇上心中,他不输太师。
上一次太师怂恿他们几个人搞叶茂兴,结果叶茂兴没被踢出朝堂,他和另外几个人倒是差一点被踢出去。
这个事情之后,他便跟太师之间有了嫌隙。
只不过,同朝为官,虽然知道对方都是什么人,多少还是要做一下表面功夫。
这不妨碍他偷偷的参奏太师,更何况太师做的事情,自认为隐瞒的很好,实则大家都知道了。
怕是连皇上也已经知晓了他的谋算,只是在暗中找证据罢了,偏偏他还自认为做的隐秘。
而他阮松年在这个时候给皇上递折子,告太师一状,就是在给皇上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