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篓里的不少药材,都是当今铺上稀缺的货。
他正愁从哪里收点过来。
眼前小伙的出现,可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这样,我们先进去说话吧。”
街道上人来人往,眼线繁杂。
生性喜静的药铺掌柜不喜在外谈论生意之事。
“好。”
沈锐点了点头。
这间药铺在峻河县开了几十年,一向口碑不错。
自已背着药材进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何况现在的自已,也算是入品的修士。
在峻河县内,自已的能力若是自保,应该绰绰有余。
沈锐重新背着竹篓,随着药铺掌柜进入这间药铺。
这间药铺,名为悬壶堂,取悬壶济世之意。
药铺掌柜年过半百,已坚守药铺几十年有余。
沈锐坐在厅堂的椅子上,在他身旁,一位药铺伙计刚端上一杯热茶,放在沈锐旁边。
沈锐端起热茶,浅饮一口,笑道:
“小子很早就听说了,这悬壶堂的掌柜,是一位医术颇为高明之人。”
“拥有这么高医术的掌柜,明明去往大地方,都可以有所作为。但却因我们峻河县药师稀少的关系,故而留了下来。更是在几十年前,开了第一家在峻河县的药铺。”
“如此医德,真是令小子敬仰。”
沈锐口中所说之人,正是这间悬壶堂药铺的掌柜,也就是现在站在沈锐身前的半百老头。
药铺掌柜年过半百,须发花白,但仍精神抖擞。
他在几十年前,于峻河县开了第一家药铺。
在此之前,峻河县因为地处偏远的关系,这里大多都是一些乡土郎中,能治疗的,也多是一些小病。
也就这悬壶堂开后,方才让峻河县以及附近十几个村落的人,好过上许多。
药铺掌柜听到前来卖药的年轻人如此夸赞自已,虽已过知命之年,但仍旧开心。
“年轻人真会说话。”
药铺掌柜笑着摸了摸胡须,又道:
“你的药,老叟全收了。不仅全收了,还给你多加一成的价。”
药铺掌柜说罢,笑吟吟地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自已收下沈锐药材的价钱,会涨上一成。
这一成比例虽不多,但沈锐的药材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