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阴差阳错地被人指使给赵尘渊下药,真的太神奇了,神奇到她都不太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何谈什么忘记不忘记的,为夫记得娘子就行,娘子能再次和为夫续上前缘,是上天安排好的。”
对,是上天安排好的。
——东宫
她没猜错,陛下真的将那两个女人都赐婚给太子做侧妃了,此刻的她就像是日日淋雨的病人。
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就连祝欢多次喊她,也不曾见她回应,祝欢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便想去将大夫喊来。
没等她去,颜晚就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终究还是没能改变这一切,我以为我是幸运的,幸运到能嫁给他为太子妃。”
却不知这一切本就是父亲向陛下提起促成的,而赵煜也是一副心悦她至极,非她不娶的模样,导致她曾经很是不喜欢他。
但迟来的喜欢到底还是成了幻想,她哪里是做的不好,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他会像以前那样眼里心里都只有颜卿一人。
就连他马上就要纳的其中一个人,都和颜卿长得很像,“太子妃,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奴婢这就去把太医喊来给您看看。”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太子妃如今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呢,昨晚在宫里还见太子妃和太子有说有笑,并无半点不和睦的样子啊。
“站住,我没什么事,我就是在自言自语,祝欢,你不要去叫太医来瞧,我又没什么病。”
太医来瞧了也是治不了的,就像心死太医能瞧吗,不能,瞧不出来什么。
“太子妃如此说,是觉得孤来了也是瞧不出来什么是吗?”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呢?是在她说完话之后才来的,还是早早就到了,颜晚没空去想赵煜何时来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情绪,平淡地看了眼来人,随即吩咐祝欢端茶来。
“殿下何时来的,妾身这就吩咐祝欢去倒茶来。”
祝欢退下之后,赵煜的神色还是没有变化,依旧是方才那副严肃的模样,“阿晚,你偏要如此平淡的对待孤么,孤知道你恨孤为何不真心喜欢你,又疑问孤为何从一开始喜欢的人是阿卿而不是你。”
“哈哈哈,殿下这是在说什么笑话,妾身从未觉得你有这种想法过,外界传言不可信的。”
就算嘴上说着这些违心之话,可终究是在意的,“你不想听,孤也要说出口,就算那两个人进了东宫,他们也只是妾室,你依旧是东宫的太子妃,是孤的正妃。”
“在孤心里,你和阿卿是不同的,你是像那高岭之花,不可摘下。阿卿她……”
“妾身替殿下说了吧,阿卿她像一只小燕子活泼,能让你真的开心,殿下不用提醒,妾身也是知晓的。”
是了,不该做比较的,世上之人哪有相似的,“孤不是这个意思,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