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春喜她爹死倒是没死。
但是黄明义被抓的时候,县令秉承着传统老话“来都来了”的原则,捎带着把王童生和春喜爹一起抓了。
王童生虐待学子,瞒报考试名单,耽误考生参加本次科考,已经算是触犯律法。
至于春喜爹——
人虽然恶心,但能给他定罪的,也就是他对王童生媳妇做的那件事。
判个三五年不成问题。
这边。
叶青青他们加快手上动作,争取早日完工青楼这边的盘炕任务。
那边。
雨水村。
叶成阳人模狗样坐在院子里屋檐下书桌前。
身上穿一身干干净净的长袍。
他本就五官长得好看,加上在侯府那么些年游手好闲的保养,看上去年轻英俊而儒雅得体。
“你们被黄明义误导,充当了黄明义的出头鸟,去镇上闹我闺女,这事儿我的确是生气的。”
叶成阳坦坦荡荡。
“一则,我闺女才多大,你们欺软怕硬去欺负她,这本身就不是君子行为,为人不齿,难怪县令大人要说,这事儿闹出去,戳的是我们整个县的读书人的脊梁骨。”
“一帮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小姑娘不说,还是成群结队去欺负,传出去真的要被人戳我们县读书人的脊梁骨的。”
“可你们被黄明义误导,又很可怜。”
“我闺女既然说,看在你们亲属艰辛付出的份上,算了,那我也就算了,不计较了。”
“但不计较,不代表这件事我不生气。”
“我叶成阳,做人做事,坦坦荡荡,有人不服我,质疑我抄袭的,大可直接告上公堂或者拿着证据往上告,别闹什么人多势众法不责众,众怎么了,只要是犯法,除了一个法不责众外,还有个词叫法网无情呢!”
“我叶成阳的确是要办学堂,我的学堂,的确是不收束脩,但我把话放在这里。”
“我可以原谅你们这一次无理取闹,但我的书院,你们是不能来的,这算是我保留在自己这里的一份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