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很安静,第二天苏荷去上班,谢楼一直没来,好似有点消失了的感觉。
苏荷一整天都有点心神不宁。
到了快下班。
苏荷才从陈曜嘴里得知,谢楼生病了。
还病得不轻。
昨天好好的一个人,今天就生病了?
陈曜也是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是顾总让我通知你一声的。”
苏荷:“我能去哪里找他?”
陈曜:“华东新城区。”
苏荷:“好的。”
说着,苏荷就收拾东西下班,打的去了华东新城区,在楼下药店还买了一些退烧药。
来到门口,苏荷把自己指纹放上去时,还有些忐忑,但一下就开了,她推开门进去,就跟顾亦居直面碰上。
他正走出来。
两个人打个照面。
苏荷有一瞬间慌乱。
好半响才喊道:“顾总。”
顾亦居似是不奇怪她来,嗯了一声,捞起沙发上的外套,说:“他死活要回到这边来,我就叫人把他送来了,有家庭医生照顾,你不用担心,不过,多陪陪他也好。”
苏荷满腹的话想问,听了他这话,只能点头。
顾亦居边穿外套边看她,说了句:“倒是个乖巧的。”
苏荷:“……”
随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苏荷赶紧让开了路,顾亦居走到玄关处,突地问苏荷:“对了,这几天你们闹别扭了?”
苏荷僵了僵。
顾亦居挑眉:“他就该治。”
苏荷:“……”
后,顾亦居又说:“他病得这么突然,也是因为这几天,你们闹别扭的原因,全憋在心口了,和好了一松懈下来,他才病的。”
“以后,想让他受教训,就多跟他闹闹,狼仔变猫仔,多好玩儿。”
说完,顾亦居就拉开门出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荷。
这舅甥有仇?
房间里有药味,家庭医生估计出去了。
苏荷来到床边坐下,手拨开谢楼额头的发丝,他闭着眼,拧着眉,薄唇抿成一条线。
床头柜摆着的药,是退烧药。
那就是发烧。
苏荷七上八下的心落了下来,手腕却被握住,谢楼睁开带着些许红的眼眸,有点温弱地看着苏荷。
苏荷突然响起顾亦居的话。
她恶胆从中来,低头,带着快烧开的脸,硬着头皮调侃:“谢总,想要吗?”
谢楼狭长的眼眸狠狠地看着苏荷,像是想把她吃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气急败坏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