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如狗?”
沐舒若愣了愣,随即质问道,“好你个秦牧,我沐家供你吃、供你喝,你竟敢说在我沐家过得人不如狗?”
秦牧无语,果然和女人讲道理就是自寻死路……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秦牧正想着该如何搪塞,谁知灵儿却突然急匆匆地跑来,一脸幸灾乐祸地在沐舒若耳边说着什么。
“什么?二叔病重?”
“走,快随我去看看!”
沐舒若震惊不已,此刻已然顾不上秦牧,拉着灵儿朝房外走去。
秦牧见状,长舒一口气,关键时候,这二房的人还真帮了自己的大忙……
正想着,沐舒若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了眼秦牧。
这一瞪,瞪得秦牧刚松弛下来的心又紧绷了。
“秦牧,你的事日后再和你算账,但你最好记着,我沐舒若不是那么好骗的!”
她自然不相信秦牧所说,这一切都是东坡先生的计策!
但她却挑不出秦牧话语里的毛病,她更没见过东坡先生本人,也无法求证!
此刻,二叔重病,虽然平日里矛盾颇深,但毕竟是一家人,她必须去看望。
至于秦牧,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看着沐舒若离开,秦牧终于松了口气,叹息道:“唉,说到底我就是自找麻烦,早知道就不该想办法帮她卖酒!”
“不对!”
“这沐家二老爷身子骨不一直都挺好的吗?听说还经常去喝花酒,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想了想,他似乎明白了。
长叹一声:“该不会是因为被婵娟酒大卖,抢了他的大单给气的吧?唉,真是造孽啊……”
酒被退回,沐友德病重,导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二房都乱成了一锅粥。
沐舒若也忙着赶制婵娟酒的事,也没时间再审问秦牧。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秦牧依旧每日去找谢姑娘听曲儿。
只是,他发现这段时间,随处可见人们口中都在聊“东坡先生”以及那两首曲词。
甚至连青楼、花船,也都开始吟唱曲词!
他也万万没想到:几百年后才出现的文学体裁“词”,无意间,竟因自己,而在这个时代盛行了起来!
看来以后还是得再低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