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可以,我就不行吗?”男人开始生气。
花稚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什么他可以?”
“他可以抱着你小解!”语气充满怒气,还带着醋意。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他”是指忧生。
原来还有这种癖好!原主种种行为习性不停刷新她的耻辱度。
反正她没有,花稚矢口否认,“我没有!”
男人不信她,“尿出来!不尿出来打断你的腿!”
宁愿被打断腿也不让男人把尿!
花稚倔强地抬着头,死死憋着。
男人也没有妥协,站着不动。
双方互不退让。
吃得太饱,又喝了一大碗补汤,尿意来势汹汹。
清亮的尿液冲破最后的关守,淅淅沥沥地射在厕桶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小穴也一同失守松开,木柱子掉落,里面的药液一涌而出。
花稚恼羞成怒放声大哭。“你这坏人!”
抱着她的男人垂下双眸,努力压抑着想把她弄死的冲动,“再骂,打断你的腿!”
花稚抿着唇,不敢再吱声。
花户沾上尿水,还糊满了药液,男人直接抱着她到药池洗漱。
穴口被撑得太久,有点发红。
他没想到短短的一段路,堵了半天的穴口居然已经完全合拢,里面的穴肉把穴口堵上,药液没有再流出来。
穴口紧窄有力,甬道幽深,如此极品名器,可以很好地含着他射的精水,好好给他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