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在旁边问:“谁啊?”
佐治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回:“前。。。。。。老板娘。”
“你是说夫人?”马克大吃一惊,然后看向叶仲文。
叶仲文看着玉枕,若有所思。
佐治走后,叶仲文让马克将玉枕收起来。
然后他给沈棠发过去一条消息,约她明晚见个面。
沈棠回得很快,以为是实验室有什么最新消息,两人约定见面说。
第二天晚上,叶仲文带上玉枕在一家法餐厅等着。
餐厅被他包了,没有其它客人。
沈棠和团队开会,迟到了一会儿。
到了餐厅就说:“饭我不吃了,说几句话,我还要回去加班。”
见沈棠这样忙碌的样子,叶仲文说:“再忙也要吃饭,身体也很重要。”
沈棠不自然地笑笑,这话她以前经常对叶仲说。
“放心,在办公室吃了一些。”
叶仲文先说了几句实验室的事,然后将装着玉枕的礼盒奉上,示意沈棠打开看看。
沈棠不明所以,打开礼盒,看见玉枕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她日思夜想的东西此时就在眼前,她却觉得是在做梦,难以置信。
“怎么会。。。。。。”
“白天,中云矿业的华董让人送来我这里。”叶仲文说,“本来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佐治说你当初在找这个,我才明白。只是这里面的渊源,需要你为我解解惑。”
“这是我奶奶的传家宝。”沈棠轻声告诉他,“我小时候,奶奶把这个玉枕交给沈振声代为保管。机缘巧合,让我看见沈振声偷偷将它卖了。我发过誓,长大后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叶仲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里有一些窝着火:“当时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找不比你找容易得多?”
沈棠眼神冰冷地看过来,马后炮这三个字就在嘴边但还是忍住了。
“当时我要离婚,再麻烦你这种事不合适。”沈棠回。
“所以呢。。。。。。”叶仲文按照自己的猜测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你先是从佐治那里打听到这玉枕在华家,然后你就想通过华东来让华董将玉枕割爱给你。但华董一直没有同意。”
沈棠平静地看着他,选择默认。
叶仲文眼底瞬间泛起了骇人的红色。
如果他早知道是因为玉枕,他那时就不会误以为沈棠和华东来有什么。
他也就不会在羽园说那些话去伤她。
说不定,那时候他就带着沈棠去了瑞士。
也就没有以后的那些事。
他们不会离婚。
孩子也不会。。。。。。
想到这些,他的情绪瞬间崩塌,就在爆发的边缘。
但他知道现在这一切为时已晚,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让沈棠被以前的事波及。
沈棠看着他异样的反应,想问他怎么了,但还是忍住了。
叶仲文暗暗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说:“华家现在把玉枕送给我,你明白华家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