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然点头,起身过来拉她:“洗洗手,陪你爸走走。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别闷在这里面了。”
“好,遵命。”
沈棠说着去洗了手,脱下围裙,挽上楚风然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出去。
余妈将早餐端来花园里,楚风然让沈棠陪着他一起吃。
不一会儿,满叔走过来,递上一份资料。
楚风然看了一眼,然后将资料递给沈棠。
沈棠拿过来看,怔了怔。
楚风然笑着说:“你的户籍从叶家迁出来挺快的,不过入我楚家的户籍还是花了点时间。有了这张纸,以后你就正正式式是我的女儿了。”
“师傅。。。。。。”
“又犯规了。”
“爸爸。”
“乖女儿。”楚风然笑着拍拍她肩膀,“这资料来得好,是今天最好的礼物了。”
沈棠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当初来到这楚宅,楚风然对她说以后她就是他的女儿,她以为这只是他对她的一种精神慰藉。
她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如此正式。
楚风然看出她的不安,说:“我们的感情将近二十年,早就像父女一样。我之所以要这么正式,是为了你可以在法律上名正言顺地为我养老。以后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签字,决定我的生死。”
沈棠记得楚风然交代过她,如果有一天他病得没治了躺在床上,他不愿意用呼吸机延续生命。他想要有尊严地死去。
他希望她可以不被任何道德绑架,坚定地执行他的愿望。
“我懂了,爸爸。”沈棠点头。
楚风然慈爱地笑:“我到这个年纪,没结婚,没孩子。还任性的人间蒸发了二十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要为这个家打算一下了。不能真的让楚家祖先在天上看着心寒呀。”
沈棠自是听得懂这里面的意思:“爸爸希望我做什么,我会尽力担起应付的责任。”
“不急不急,你好好吃早餐,我先慢慢地和你讲讲咱们楚家的历史。”
沈棠点头。
听完楚风然讲的,沈棠才知道,楚家祖先早年被卖到菲亚西做奴隶,经过几辈人顽强奋斗,成为了当地极富有的家族。
楚家产业遍布全球,但始终难忘乡情,想要重新回到东港发展事业。
楚风然二十岁的时候低调回来,原本是为打拼事业做准备。不料他爱上陶艺,‘不务正业’成为了有名的陶艺大师。
楚风然的父母早逝,他作为楚家唯一的继承人,后又人间蒸发。
他归隐的这些年,楚家的产业都交由各地的基金会打理,倒也是井井有条。
只是东港的事业版图,还没开展。
林左风是楚家在东港的顾问律师,楚家一直培植他在东港的人脉和势力,就是为了入驻东港做准备。
“原来如此。”沈棠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左风会对楚风然言听计从。
“楚家对林左风有恩,可以说没有楚家帮助,他就到不了今天的高度。以后,他也会继续帮楚家做事。”楚风然说。
沈棠点点头,问:“爸,楚家要在东港做哪方面的生意呢,我提前学习,然后去帮你的忙。”
楚风然笑:“我都老成这样了,还做什么生意呀。现在这个社会日新月异,当然该你们年轻人去闯。你确实应该做好准备。”
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上面赫然写着大楚集团CEO,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