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些麻烦,不如奴家给你讲个故事,你自己判断可好。”
距离后遗症爆发还有时间,只要故事不长应该没事。
“可以,你说我听。”
听到顾念安的回答,薛穆婉面带笑容,双眼眯成了月牙,轻挪莲步来到顾念安身前,拉起他的手往一旁座椅边带去。
努力压制住动手想法,顾念安眼中寒芒跳动,握住刀柄的手不由紧了紧。
但思考片刻他还是把手从刀柄上移了开去。
这女人杀不死,动手没有意义,再说他也想看看薛穆婉究竟想做些什么。
待顾念安坐下,薛穆婉顺势坐在他身侧。
两人靠的很近,顾念安甚至能清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落座后薛穆婉也没有拖沓,直接开始了她的讲述。
“故事的话要从三十二年前说起。”
“顾公子可知琅环县向阳村。”
“知道。”
小青峰往西十多里处的一处小村庄,他前些日子去过,现在那里已是一片死地。
“奴家的祖籍就在向阳村,奴家的父亲薛文方,母亲吴秀,他们之所以能结合,还要多亏你们青阳观从中牵线搭桥了,奴家父母的婚礼就是齐缘那老道士主持的。”
对此顾念安倒是相信的,红事,白事齐缘老道每年都会接一些的。
除了能赚些钱财外,更主要的是能帮到别人。
只要能给别人排忧解难齐缘老道总是会很开心的。
“奴家父母结合后的第二年就有了我,刚开始我们过的还不错。
只是没过几年爷爷就因病去去世了,缺乏爷爷的管束,父亲很快就露出了本性。”
“他嗜酒,好赌,没几年家里能输的东西都被他输完了。”
“奴家七岁那年,父亲在一次醉酒中失手打死了母亲,是奴家和奶奶一起把母亲安葬的。”
“奴家九岁那年,被父亲买到了琅环县最大的青楼萧香阁,后来听说奶奶也被父亲气死的。”
听到此处顾念安眉头紧蹙,这还真是人渣中的极品啊。
气死母亲,打死妻子,把亲生女儿卖到青楼,如此作为已经不配称之为人。
“所以顾公子觉得奴家应不应该为死去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唉!主持婚礼没错,但牵线搭桥就完全没必要了,这种事搞不好是容易结怨的。
“故事完了吗,如果完了的话,我会离开,如果还有你可以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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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薛穆婉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往顾念安身边靠了靠才继续开始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