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大祁干旱,诸多官员都自降家中良田租金,温大人也是如此。”沈清佑解释。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惊讶的事情。
温伊卿那空白的脑子这才转了一下,“哦。”
今日的她不在状态内。
“需要我帮忙?”
忙?
帮什么忙?
温伊卿茫然。
真的不能怪她啊,对方咖位太高,她被压得死死的。
“要?”这‘要’字是她脑子空空如也说出来的。
“说来听听。”沈清佑仿佛对她的事情很是感兴趣。
说什么?
哦,说那个佃户租金一事。
温伊卿喝了一口茶,尽量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她开始陈述,前面时候有点颠三倒四,后面慢慢的找回顺序来。
“就是这样。”
沈清佑眉目淡淡,嘴角含笑,“就这?”
温伊卿:“……”
“过来。”
坐远的温伊卿不甘不愿走进,沈清佑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她踌躇了下,还是坐了下来。
沈清佑折扇轻轻敲了她一下脑门:“这还需三日,还需调查?何为主,何为奴?温小姐还不知吗?”
温伊卿捂着额头,黑人问号歪头。JPG。
“那人再有本事,那人再多人拥着,区区一名庄子主事罢了。”
作为新时代的接班人,《劳动法》对她还有一定的制约能力。
她却忘记了,在这个时代,那些人没有《劳动法》保护,主人家的话就是法,主人家的决定就是律。
“随意找个借口赶了便是。难道你还怕他报复不成。”
一提到报复,温伊卿就想到昨天掌柜:“碧海楼掌柜……”
沈清佑:“怎么怪我?管家小姐只知威不知慑,还能怪上我。”
“优柔寡断,温大人若是你这般断案,那刑部也无需断案了。”
温伊卿:“……”
这人说话就说话,怎么每次都迁到她父母亲身上去啊。
沈清佑:“把人叫进来,我给你示范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