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绮看着她的背影,站在原地喃喃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封景庭有几天没有来过了,楚云绮也在数着日子,等候着司连发出来的暗号。
十声布谷鸟的叫声,她做梦都是这些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就暗示着父母已经脱离危险。
那样自己就可以毫无后封之忧了。
有天早上的十点钟,她果然听到了布谷鸟的声音,
像是从楼顶处传来的,每一声都有规则的间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楚云绮的眼睛里放着光,她推开窗户,仔细地听着,直到布谷鸟的声音消失了,她才重新关上窗户,酝酿着该如何逃离这里。
“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把手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是怎么让他们逃脱的?”
封景庭捏着手机屏幕的手都在颤抖着,“把楚云绮给我看着,再丢了拿你们是问。”
封景庭知道,楚云绮就是司连的软肋,只有控制住她,他才能扳倒这个司连。
而楚云绮的底线就是父母,如果父母安全了那么她一定更不好控制,他惯怒地起身,桌而上的文件洋洋酒洒地摔了一起。
“张左,跟我出去一趟,我要找那个贱女人算账。”
封景庭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会所,他的专属电福在习速上升。
平需总是雷厉风行的封景庭,这一次居然有一些失态了。
他疯狂地按着电梯上升的按钮,嘴巴里骂骂列利的,“怎么这么慢?”
“封总,这个电梯一直都是这个速度的,您要是不喜欢,我待会找电梯师傅去给它调快一些,您看可以吗?”
张左歪着头,看着封景庭,不动声色地试探着。
“不用了,后面再说。”
封景庭的鬓角有细密的汗水,身上银灰色的西装,也因为燥热被解开了纽扣。
电梯终于停下来,门口还是两列保镖。
这一层是封景庭专属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上来。
保镖们看到封景庭走了进来,纷纷都位列两道,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前面。
“封总好。”
“把门打开!”
封景庭喘着气,眼神在指示着门口的保镖
进门,楚云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那唯一的仅有的一个国际频道,上面是英文流利的对话,在播放着国际上某国和某国之间的战争。
她怀里有一个抱枕,咬着指甲,时不时地擦着眼泪:“太可怜了,还好我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封景庭踩着松软的地毯疾步走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抱枕,丢在地上,“你做的好事!”
楚云绮一脸无辜地抬起头,又木然地看了看前面项大的LED电视,问道,“难道我连看电视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封景庭最见不得这个女人装无辜,装出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仿佛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软化,都会被她的外表所蒙蔽。
对,自己绝对不会了。
他直接把楚云绮从沙发上拎起来,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再装了,我都知道。”
楚云绮像一直瘦弱的小白兔一样,被封景庭单手拎着衣领,“你在说什么,我又装什么了?封景庭,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
“你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我保不准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说了我不知道,”楚云绮委屈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手机也没收了,没有电脑,电视机也只有一个国际频道,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事情?我能翻出花来吗,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疑神疑鬼的心思用在我身上?”
封景庭甩开楚云绮,她被丢在了沙发上,沙发猛地深陷下去,又被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