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的适合远观。
也有的适合亵玩。
蝶舞属于后者,她似乎天生就是用来陪侍男人的。
温顺如水,热情的又似火一般。柔若无骨的娇躯,每一寸都让人痴迷。
刘沙河躺在床上,似乎已经忘记了时间。他问还坐在自已身上的蝶舞:“我来长安居多久了?”
“三天零两个时辰,你要了我二十八次。”
“哦?你记得这么清楚?”
刘沙河来了兴趣,他起身,两手托住蝶舞的后背,蝶舞抱着刘沙河的脖子,将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
这是一双会要人命的腿!
她用这双腿紧紧的勒住刘沙河的腰,恨不得将其勒成两段。
她确实在要刘沙河的命,伴随着刘沙河猛虎一般的吼声,她也疯狂的咬住了刘沙河的嘴巴,用自已的牙齿咀嚼着,两只脚在他后背拼命的拍打着,似乎真的想要吸干刘沙河最后的一滴血。
刘沙河猛然一把推开蝶舞,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蝶舞双眼翻白,拼命的挥舞着四肢,直到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她才感觉自已被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
她在剧烈的咳嗽,幽怨的眸子抬起,飘向了刘沙河的脸,她艰难的爬过来,又坐在刘沙河腿上,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已腿上。
“你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你希望我怜惜你吗?”
他抓着蝶舞的脑袋,将其反转过来,手指轻轻的抬起她那还残留着唾液的下巴。
“那你爱我吗?”
“我只想占有你。”
蝶舞咬住刘沙河的胳膊,在他胳膊上留下一个牙印。
“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男人,也是我见过最狠心的男人。”
蝶舞哭了,她点起了灯!
她是个不喜欢灯火的女人,所以房间里的灯一直保持着原状。
她站起来穿上了衣裳,这也是她这三天以来第一次穿上衣裳。
一件银狐短裘,白的如同她的肤色。那条诱人的腿裸露出来,依然死死的吸引着刘沙河的目光,原以为她不穿衣服好看,现在看来她穿上这身短裘才更加诱人。
“我好看吗?”
蝶舞问。
“好看。”
刘沙河干脆的回答,蝶舞确实好看。
“那我为你跳个舞好吗?能看过我跳舞的,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
她不等刘沙河回答,自顾自的跳了起来。
她是一只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刘沙河想着,心也不由得跟着她飞走了!
天亮了!
蝶舞跳了一夜,刘沙河看了一夜,桌上的蜡烛也烧了一夜。
天亮了,蜡烛也熄灭了,它已经完成了自已的使命!
刘沙河倒在桌上,蝶舞也倒在了地上。
她的腿已经麻木了,没有了知觉,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已的腿,仿佛它们已经不属于自已。
一行清泪落下,蝶舞哭了!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哭,他明明是一条毒蛇。
一条能够吃掉人心的毒舌!他吃掉了自已的心,将其彻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