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了?你说什么风儿?”
颜盈把头埋在刘沙河的胸膛,怕他看见。
“没什么,刚才风把眼睛迷了。”
刘沙河没有拆穿她的谎言,用正在揉捏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有些事说多了无益,更何况他不在乎颜盈的过去,只要她现在是属于自已的就成。
“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刘沙河问。
“刚才魇着了,梦到你把我卖了…”
刘沙河觉着好笑,他真要把颜盈卖了,自已输进去的几百亿上哪儿回款去?他一只手上移,摩挲着她的脊背安抚道:
“瞎想,别看轻了自已,我要是想卖你,只怕天底下没有人能出得起价钱来,像你这样的美人,每天不拿来做点什么,岂不是太浪费了?”
颜盈摇动身子,蹭着刘沙河的腿,一脸的讨好道:“爷,那你喜欢吗!”
刘沙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用身体的跳动给了她一个信号。
一个铿锵有力的信号。
颜盈笑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举动,便胜过千言万语。
一粒六味地黄丸,将他身体的萎靡一扫而空,这便是他敢于回应颜盈的资本和底气,他伸手拦下了颜盈的荒唐举动。
“你这骚狐狸,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大王,奴家本来就是狐狸精啦!你不就喜欢奴的骚吗?”
妈嘞个巴子,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忍不住了!
一条小路通往山下,连接着山下的官道,山路曲曲折折,半显半隐,刘沙河抱着颜盈,一步一步从山上走来。
颜盈搂着刘沙河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像个插件。
山下的平坦之处,有一间酒肆。
酒肆无名,也叫无名酒肆。
而刘沙河正是这酒肆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