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杀机四伏!
封不平服下潘金莲送来的一粒大还丹,脸上的寒霜终于消退,嘴里吐出一口白雾,脸上也由青转白。
他的脸本来就是白的,因为女人的脸就是白的,这是辟邪剑法的后遗症,他正在向女人慢慢转变。
伤好了,也该杀人了!
封不平知道,自已存在的意义就是杀人,杀那些不开眼的人。他们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也就应该为他们的贪婪付出代价。
呱呱呱的蛙鸣震天,丝毫遮掩不住藏在暗处的杀机,封不平走出木屋,向不远处的山坳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坐下,将手中的宝剑置于腿上。
他在等,等着送死的上门。
武松就住在隔壁,他屋里的灯还亮着,两兄弟多年不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武大郎的住所在山底下,在那对爷孙隔壁,多年的挂念一朝消散,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哥哥是个无用的人,不像兄弟你一身的本事,自然能得到赏识,我不求别的,只要那刘老爷不赶我走,让我在这里每天能见到兄弟就成。”
“哥哥别胡思乱想,我看他也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你安心在这里住下就成。”
……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武松应声而起,抄起门后一根顶门棍就冲了出去,武大郎在后面追出来对武松说道:“外面危险,兄弟切莫逞能。”
武松扶开武大郎的手道:“哥哥休要多言,今日我投奔于此,此间之事便不能置之不理,你先回屋,莫要出来。”
武大郎看着自已弟弟一脸刚毅果决,知道再说无用,于是点点头回了屋,临了又转过身说了一句:“那你当心一点。”
封不平转头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然后点点头,伸出手指,示意他稍安勿躁。
山顶之上,潘金莲同样没睡,她也听见了山下隐隐约约的喊声,她却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她正忙着偷听。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窗,将耳朵贴在窗口。
那是女人的轻喘和长吟,如同叫春的猫儿,声音轻柔婉转,软软糯糯,让她一个女人也听的热血澎湃。。
是了,她整个身子都是热的,热的发烫,左食指放在樱唇上轻轻抚摸着快要干裂的唇,吐气如兰,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却已经不能自已。
外面的杀声震天,却丝毫不会影响深入交流的两人,他们正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物我两忘。
来人是一伙马贼,三四十人。
封不平剑起,耀眼的剑光扫过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人,一颗头颅滚落在地,尸身上鲜血冲天而起,随着马儿跑了十几步,无头尸才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