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可,不用太紧张啊,来,你看我,这个是左脚,这个是右脚。”
“张,张叔,我知道啊。”
“砰!”
“啊。。。。。。张叔,我要下车,这不是驾校的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回到了起始的位置。
我下车后,不停的对着张叔鞠躬道歉:“教,教练,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给您添麻烦了。”
不道歉我自己感觉心里都过意不去,毕竟不是每个学员都能把教练弄晕车的。
小黄毛下车的时候明显额头有些红肿的趋势,他瞪了我一眼后,嘟嘟囔囔的跑到树下坐着去了。
如果不是中途有其他来往的车辆,张叔一直不让他下车,他早就跑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驾校有专门的食堂,有点类似大学食堂的意思,我端着打好的饭菜寻找位置。
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小黄毛,想不看到都不行,那个颜色实在太扎眼了。
而且食堂里人满为患,只有他那张桌子是空着的。
我寻思一下,买了两瓶可乐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
“你,你好,这个请你喝。”第一次和这种人打交道,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
小黄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哎呦,这不是要谋杀我的大姐嘛。”
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拿过饮料拧开喝了一口。
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当然,只是那种见面打招呼的朋友。
在练车的这段时间,我的技术慢慢的也变好了,但小黄毛只要看到我上车,他立刻会从梦中惊醒,然后像躲瘟神一样跑下车。
张叔笑着摇摇头:“别见怪,这孩子就这性格,别看他现在不务正业,但人不坏,我和你说。。。。。。”
我也从张叔这个“话痨”的口中知道了小黄毛的过往。
顾鸿飞本来也有个幸福的家庭,但在他10岁那年,一场大火夺走了双亲的生命,他便一直跟着爷爷生活。
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这句话完全在他身上一一应验。
初中那年,爷爷病重去世,只留下他孤苦伶仃一人独自生活。
也是从那天起,街坊邻居总会找一些理由把他叫到家里吃饭,不管饭菜如何,至少他能吃饱。
每次吃完饭,他都会抢着帮忙干活,刷碗、拖地、收拾卫生,所以街坊们都很喜欢这个孩子。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学会尊重长辈,学会了如何去报答对他好的每一个人。
高中毕业后,他以135分的成绩和清北大学擦肩而过。
倒不是说他智商有问题,而是没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和教育,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接下来的日子,他和其他无业游民一样变成了一个看场子的小混混。
不过他做事麻利,人也机灵,很快便被老大相中,让他来考驾照准备留在身边开车,当个副手。
所以,我和小黄毛在这里相遇了。
那一年他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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