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慢慢地回过头,只见青竹抱着海生,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青竹?
你怎么一大早在这儿?
燕娘她们呢?”
青竹将海生往床上一放。
“不早了,姐姐。
已经晌午了。
姓刘的那个婆子去外面取海生晾干的衣裳去了。
燕娘说是要给海生熬点儿米油。
她们见我闲着,就先让我看会儿孩子。”
海生此时盯着卷耳一个劲儿的乐,显然是过了三天,他还记得卷耳。
卷耳揉了揉眼睛,然后摸了摸海生的小脸。
“她们还真会挑人…
来,海生!姨姨抱抱!
你青竹姨姨坏,不让姨姨睡好觉。”
青竹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对此充耳不闻。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初蕊端着一个托盘轻轻地走了进来。
结果进门后一下子对上了卷耳明亮的眸子。
“姑娘醒了?亏奴婢还悄悄的。”
初蕊抱着小海生朝初蕊挥了挥手。
“是啊,有青竹大小姐抱着海生在此,我哪里还能睡到着?
你起的倒是早。
怎么样?休息够了吗?”
初蕊将托盘放在了床头的矮几上,要从卷耳手中接过海生。
“休息够了。
奴婢见您昨日对那些镖师不放心,一早跟着阿吉去给他们发了工钱。
按照您的意思,奴婢还给他们多添了一些。
他们都说让您下次走镖再找他们呢。
不过阿吉背后说,应该是再也用上他们了。
二公子准备下次从驻军中挑人去了。
姑娘,睡了这么久饿了吧。
这是奴婢刚从厨房给您端来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