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派兵来骚扰,边关百姓是苦不堪言。
而且由花家把持着兵部,顾正则写了几次的折子请求增加兵器数量,都被驳了回来。
卷耳紧紧的握住了肖芷兰的手。
“嫂嫂受苦了。
不过好在漠北的皇帝最近派了使者来,想要谈和谈的事。
兄长和伯父在边关也能休整一番。”
肖芷兰心里既担心,又苦涩。
她与顾谨之成婚也不过才三年,正是感情最浓的时候。
这一下两地分居,还不知要过到什么时候。
好在战事暂时停了,最起码她现在不用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了。
“对了,妹妹。
我刚刚是不是忘说了?
三婶娘和慎之不日也就到长安了。
咱们王府到时候也算是有个长辈在。”
卷耳微微一愣。
方雅茹和顾慎之吗?
他们两个回来做什么?
而且方雅茹这个长辈,有还是没有其实作用真的不大啊。
又过了没几日,因为方雅茹他们回来了,卷耳现在恨不得不到天黑都不愿意回王府。
虽然他们母子依然住在西跨院,但方雅茹明显与从前不同了,没事儿就爱来这边找晚儿、肖芷兰和自己尬聊。
卷耳敷衍了几天,也没看出她的目的,索性不到天黑也就不回去了。
这一日天上下起了蒙蒙的细雨。
卷耳带着初蕊,从佳丽街的街头一直走到了街尾,逢店就入,好生的查看了一下最近店里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由于看起来雨下的很小,卷耳也就没有撑伞。
等整条街都走完后,卷耳才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半湿了。
初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儿凉,卷耳还没等着走到自己的办公的地方,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卷耳有些冷,脚步也有些沉。上楼后,坐在那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祁周行一个月前来信,说是岭南那边忙的已经差不多了,还说要在她生辰之前赶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
可是这都一个月了,还没有动静。
眼瞅再有半个月,卷耳就及笄了,卷耳不禁烦躁了起来。
想到这儿,卷耳又打了个喷嚏。
初蕊翻腾了一下卷耳在这儿存放的衣裳,发现都是已经过了季的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