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将发包中的扳指取了出来,戴在了手上。
过了半个时辰,巧娘同老狗大概是将事情都处理差不多了。
一起来了卷耳他们的住处。
卷耳让顾不晚坐在炕上的正中间吸引注意力,她则躲在了门口。
等二人推门而入时,卷耳朝着他们的脖颈就射出了两针。
老狗的是毒针,见血封喉。
巧娘的则是迷药。
卷耳见她还略有良知,且这段时间也算是对自己颇有照拂,到底还是没能下了手。
但事情怎么跟阿哲形容的不一样?
说好的见血封喉呢?说好的昏迷两个时辰呢?
为什么他们两个现在都回过头惊讶的看着自己。
巧娘捂着脖子,吃惊的指着卷耳
“你…你…”
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狗也挣扎了几下,眼见着嘴唇就变的乌黑。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要憋死了一般。
卷耳没等见他咽气,拉起了顾不晚的手就朝着西边的小路跑了过去。
卷耳只觉得风呼呼的在耳边刮过。
眼看着就到了小路。
“什么人?
王天宝?
快来人啊,王天宝兄妹跑了!”
卷耳回头一看,这也太背了。
只见那人正提着裤子在墙角方便,就这么巧,刚好发现了卷耳他们。
卷耳朝着那人射出了一针,随后推着顾不晚继续跑了起来。
上山容易下山难。
何况夜晚的光线还不好,
这一路跑的是磕磕绊绊的。
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山匪就追了上来。
卷耳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抽出了腰间的软鞭
“晚儿,你继续跑!
我一会儿就来!
别回头!跑!”
顾不晚眼里噙着泪水,但她深知她留在此处也无用,只好回过头不停的继续奔跑下去。
有富带着五个人追了上来,见到卷耳站在路的中央,讥笑道
“呦,王公子。
你还当你能以一当十呢?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别让我们兄弟动了手,否则我们这没轻没重的,只怕会将你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