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甭管是碰瓷的,打架的,偷东西的算卦的。
从别的地方犯案流窜的,拐卖小孩行骗的。
甚至于摆摊的,串巷的,开店儿的卖唱的。
闯关东被流放的,挨过地主大棒的。
甭管是什么样的疤瘌头,有多难剃!
只要在轧钢厂的范围,你就得老老实实的,只要在这周围犯案,被保卫科知道了准保你进去。
该劳改劳改,该吃花生米吃花生米,一点儿不惯着。
别说你以前干什么的,来到这儿,统统称为以后。
这些都是张大壮的功劳。
天生神力外加上异于常人的六识感应。
再加上干净利落的身手,还有超前的知识加成。
都用不上飞刀出手,张大壮在这一片俨然是擎天白玉柱了。
所以轧钢厂附近这一块儿的治安异常地安稳。
别说敌特了,苍蝇到这要是乱飞,都得吃个大逼兜。
最后一天关晌,张大壮和许大茂一起溜达着回四合院儿。
“大茂哥,你争得这口气怎么样了?”
张大壮随意地说道,“这可马上就到年底了,该办的事儿也得办了!”
许大茂嘴里哈着热气,斯哈斯哈地搓着手,高兴道:“大壮,找个好日子咱们去领结婚证吧!”
“哟呵?可以啊,这不马上就修成正果了嘛!你这功夫到什么程度了说说吧。”
许大茂兴奋道:“大壮,我都能感觉到一股热气在身体里面蹿腾了。”
张大壮道:“那你怎么还活着?”
“嗯?什么意思?”
“还感到气流蹿腾,怎么没蹿腾死你!”
许大茂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就是似是而非吧。”
“行了,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你到什么程度了,那你就选个好日子和娄晓娥把证领了吧。”
许大茂高兴道:“那就是说我这病好了?唉!不对啊大壮,你只说让我领证,你呢?”
张大壮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我早就领证了,要不是为了等你,我酒席都办完了!”
“啊?”许大茂张大壮嘴巴,一股冷风灌进去呛的他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