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儿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每一次来,都要捉弄自己。
“改日送二姐你一幅画,此刻……你这般娇媚可人的模样,我很喜欢。”
“当留存画上。”
“……”
端量羞意满满的二姐,秦钟伸手从梳妆台上取下一只看上去做工多精致的扁平玉盒。
“那……钟哥儿你就要画两幅了。”
平复心绪,舒缓一口气,二姐将凌乱的发髻一一梳理着,看着钟哥儿的动静,闻声,抿嘴一笑。
“嗯,有道理。”
“明儿我去找百草厅找三姐,到时候……感受一下是二姐你的技艺好些,还是三姐的技艺好些。”
“……”
秦钟以为然,含笑而应,将手中的玉盒打开,迎面一丝丝甜香之气扑鼻。
是鲜嫩水红的胭脂。
“呸!”
“钟哥儿,你……你就爱作贱我们姊妹。”
“哼!”
“……“
芳容刚有些许淡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想着刚才的一些事,二姐羞不可耐的瞪了某人一眼。
小脚都轻轻跺了一下。
“这盒胭脂很配三姐你的肤色和姿容。”
“哈哈,子曰:食色性也,天然之道也,以后当多多体会之,多多尝试之。”
“二姐,你说呢?”
“……”
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自己没有怎么研究过,身边的采星她们也不是很喜欢折腾那些东西。
姐姐对那些的兴趣也寻常,适合就用了,不适合就不用了,倒是凤姐钻研的多一些。
时常和姐姐聊那些事。
“呸,钟哥儿,你啊……。”
“钟哥儿,现在才申时二刻左右,晚上去宁国姐姐那里用饭还早,不如待会我陪你在工坊好好转一转?”
“工坊之地,你来的次数不少,却都没有好好转一转。”
“……”
二姐再次白了某人一眼,钟哥儿真真……坏,使坏还那般多的道理,就会作贱她们姊妹。
羞意横生,不在那些话题上停留,换了一件事。
钟哥儿来的时候说了,晚上去宁国姐姐那里用饭,不仅自己,还有老娘,还有妹妹。
这样的事情,一月大概有三五次的样子。
如果钟哥儿的时间多一些,次数就多一些,若是一月多忙碌,次数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