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将那些芙蓉膏给于敷抹均匀。
小秦相公捐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自己也有听说,琏二爷前两日也在说,奶奶不是知道吗?
怎么还问?
对于小秦相公捐出十万两银子的事情,自己也是惊叹的,如果说小秦相公积德行善不是真心,万万不可能的。
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我估摸着小秦相公的百草厅一个月可以赚至少一二十万两银子以上。”
“不然,也不会拿十万两银子不当回事的。”
“纵然是善心积德之事,十万两也有些多了。”
“而且,听蓉大奶奶说,百草厅接下来还要开更多,那就更加赚银子了。”
“一年下来,不得百万两银子以上?”
“百万两银子!”
“这……赚银子也太简单了吧。”
“平儿,为何我操持铺子就那么难呢?”
“现在的铺子……半死不活的,今日的账收我没有细算,也没有心思算。”
“越来越少了。”
“估计都回到上个月最初的时候了,一天利银一千多两?”
“尽管也不少了,然而,比起中秋节前几日的一日账收七八千两、八九千两,差远了。”
“如果一日账收八千两利银,一月就至少二十万两银子的利!”
“现在一日账收一千多两,一月也就三万两的利,九月份如果没有起色,只怕一日一千两都艰难。”
“铺子!”
“唉!”
提及两府眼下的点心蛋糕铺子,面上已经敷着芙蓉糕的绝丽妇人言语便是无力。
实在是无力。
赚钱还是赚钱的。
就是赚的没有最开始的好心情。
“如果铺子原料的事情可以解决,应该好些。”
平儿将所有的芙蓉膏一一抚平,奶奶的脸上此刻被一层膏泥覆盖,现在就静待半柱香时间了。
铺子的事情,自己也有知晓,奶奶每日都和自己说的。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原料短缺,如鸡不好采买了,还有一些鸡蛋也不好采买了。
那些都是铺子最需要的东西。
二爷这几日正在处理呢,不知道结果如何。
“就算铺子的原料解决,也有其它麻烦。”
“这两日……蓉大奶奶正在整治东府,将一些人都裁撤了,换了一些人。”
“我也有此意。”
“想要将铺子的一些管事换掉,奈何……不好动手。”
“前两日我准备换掉一个,结果一个老嬷嬷亲自来求情,甚至于老太太都有些询问。”
“让我不要太严厉!”
“那些人仗着三四辈子的老脸,仗着自己的体面,有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以为我不知道?”
“大老爷从铺子支取银子的时候,那些人也没少动手。”
“账目上……,损耗一项一直很大,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