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薛家愿意付出一些心意。”
“……”
“秦郎,此事……你觉如何?”
再次扫了一眼手中信笺,上面是宝姑娘所写的一枚枚文字,书法很好,应是临摹赵孟頫的帖子!
继而,将信笺收起来。
“现在这个时间……不算晚,采月,准备纸张笔墨!”
“薛蟠的事情,其实同淳峰的关系不大。”
“主要还是别的事情。”
“……”
“淳峰的性情那般,今儿下午我和同僚去看他,他知我和宁荣两府的关系,直接出言不希望我出面为力。”
“淳峰不会苛责薛蟠,也不会轻饶薛蟠,若只有淳峰之事,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
踏着香菱穿好的棉拖,周清起身,走向临窗的书案处,那里……采月正在研墨。
“薛蟠!”
“宝姑娘!”
“若是不认识的人,怕是根本不会觉得二人是兄妹,彼此相差着实有些大。”
“薛蟠,薛家丰字号的营生已经名满天下各省,好端端怎么去操持那些营生!”
“金陵之地,就有知晓一些薛家薛蟠的名声,不是什么好名声,欺男霸女,斗鸡走狗,家常事!”
“京城,竟然做那些营生了。”
“以他们的家世背景,随便做一些正当的营生,都可以赚不少银子。”
“固然青楼、赌场赚的更多一些,赚的更快一些,实则……非好事。”
“……”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秦郎也有和自己说。
反正,对于那些世家子弟的所作所为……自己是看不懂,明明都已经是富贵之家,还做那些事情?
做一些正当的营生,就已经赚不完了。
纵然做一些偏门的营生,好歹不要生事也不错,而青楼、赌场向来是乱糟糟的。
一不小心,就出事了。
现在,不就出事了。
秦郎那位同僚淳峰的文章,还有京城这两日的动静,就连好人家、素颜的客人……都有不住提及那些事。
到现在,事情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越发大了。
宝姑娘的兄长都待在顺天府牢里了。
“宝姑娘兄妹二人的父亲早去,家风家教缺少之故。”
“那些事……我等看着就好。”
“……”
提笔蘸墨,站在书案前,稍有所思,便是在一张崭新的信笺上落下笔墨。
“秦郎所言有理。”
李青莲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