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离开拴上院门后,祁景修一家四口也准备洗洗就睡了。
今晚两口子也没理由再分房分床休息了。
还好闫筱筱困意来得也快,倒床就睡着了,不然这漫漫长夜她都不知道如何独自面对祁景修这个最熟悉的陌生男人了。
但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次日,她就早早在祁景修怀里热醒。
她理所应当地推了推对方,小声吩咐道:“景修,看看几点了!”
还早她就再睡会,不早了就起来准备点吃的。
祁景修毫无抱怨地摸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手电筒和手表,核对过时间,就立马将手电筒关了:
“筱筱,时间还早,还不到四点半。”
她‘嗯’了一声后,转身就背对着他开始装睡。
祁景修不乐意了,从后贴了上来,压低声音与她交流了起来:
“筱筱,我昨天听孩子们说,你们后来在最后一个河蚌里开了一枚珍珠出来!”
闫筱筱警铃大响:“嗯,那是我的,是无阙捡回来的河蚌开出来的。”
她还是答应给祁无阙置办三转一响和建砖瓦房才换来的。
“筱筱,你误会我了,我不和你抢珍珠。
是我这也有个珍宝,想麻烦你暂为保管。”
“你拿来给我瞅瞅!”
“我这就给你拿。”
正当闫筱筱满怀期待时,他却对她上下其手,不规矩起来。
她随之也明白他的珍宝是个什么玩意东西了。
“筱筱,是无阙的珍珠珍贵,还是我的珍宝珍贵?”
“你。。。你的!”
“筱筱,我没听清你说的。”
闫筱筱没脸没皮道:“是你的珍宝最珍贵,还给‘我’送了三个小宝贝。”
“筱筱真识货!”
夫妻生活二三事,都是一生二熟。
经过初始触电般的紧张,剩下就是偷腥般的欢愉。
可闫筱筱眼下还是个孕妇,万事还得悠着点。
虽然彼此都乱了心,但还是理性占据了上风。
稍稍解解馋就差不多了,以后日子长着呢。
闫筱筱嘴虽硬,但身体很诚实,还试图挽留,祁景修只好安抚她道:“筱筱乖,等我们老三出来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祁景修,你臭不要脸!”
“我若要脸,我们三个孩子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