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中的死寂,振聋发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但分不清是发热,还是春药害的。
沈桑宁按住他冰凉的手,将他的手缓缓移到她滚烫脸颊上,“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白色纱衣形同虚设,凝脂肌肤上,粉色的肚兜遮挡了光景,却遮不住曲线。
裴如衍迅速移开目光,将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将衣服穿好,我给你寻大夫开解药。”
他欲抽手,沈桑宁察觉到,推开被褥,直起身扑进他怀中,“不要,太丢人了。”
“你就是我的解药。”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她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将体温相传。
沈桑宁刻意去蹭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僵硬,仰头又见他沉着脸,仿佛还是不愿意。
她心中微叹,默默松开手,“算了,你不愿意,我就用别的东西,省的你再同我生气,但你不许请大夫。”
这种事请大夫,很丢人的!
语罢,就见裴如衍低头,他的视线疑似落在床榻那排玉势上。
沈桑宁皱了皱眉,好想挡住他的目光,却听他幽幽问道——
“你喜欢哪个。”
啊?
这是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沈桑宁面露诧异,迷茫地又重新挑了一个玉势,“我真的很难受,你快出去吧。”
下一瞬,他果然是朝外走去,却没出门,而是将门栓了起来。
又去关了灯。
沈桑宁看着他重新走来,有些不淡定了,“你,你不走了吗?”
漆黑中,他准确无误地夺过她手中玉势,扔在地上,“它不如我。”
随后,衣物落地发出轻微的响动。
啊?
沈桑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听他沉吟问道:“哪里难受?”
她感觉全身都要爆掉了,“你明知故问,你报复我是不是。”
他低笑一声,“你说了,我才知道。”
无奈,沈桑宁这会儿拿不了乔,只能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
他伸手,探进纱裙。
“裴如衍,”她都快急哭了,“你不要吊着我,我真的很难受,你要是只用手,我就要去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