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堂匆匆的对江文绚和裴钰拱手一礼,然后还是看向了凌老头。
凌老头不觉哼了一声,道:“怎么,我来,就只有春娘有事?”
谢玉堂听到之后猛松了一口气,身体也不觉一软。
凌老头探手将他扶住,顺手让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撕开他领口,皱着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
不是说守城没有危险嘛?
裴钰笑道:“北燕和胡人久攻不退,这小子便兵出险招,大前儿晚上带了人偷偷的出了关城,从山上绕过去,烧了敌军的军营,然后一路冲杀回的关城。”
真是胆大妄为!
可也是因为谢玉堂这么勇猛的一搞,被烧掉大半军营的北燕只能退军。
而这大功再加上谢玉堂一路冲杀斩下的人头,这军功就足够让他奏请皇上,升谢玉堂为从五品将军。
江文绚只听说北燕和胡人退兵,却没有想到是谢玉堂行此险招,不觉唤道:“玉堂!”
谢玉堂咧嘴一笑,道:“夫子,我知晓的,我是算好了的,大火一起,敌军军心便会乱,我们趁乱杀回来,只要不恋战,便能安全回到关城,虽然都带了伤,不过,我们可全数都回来了!”
没有损失一人!
“臭小子!”凌老头看了下绷带位置后,用手轻拍了下谢玉堂的头。
看绷带的位置和现在渗血的程度,的确不到死人的程度,但是伤口却不少!
这臭小子这般拼命……
想了下,凌老头又道:“便是再想得胜,你也要想想,若是这般模样被春娘看到了……”
“师父,您过来是为何事?”谢玉堂打断了他的话道。
还一到就让庞石去唤我!
凌老头摸了下下巴,用眼角瞅了江文绚一眼,然后当没看到裴钰和江文绚的神色,道:“啊,就是,京城里有流言,说江状元在定州纳了魏王府里的舞姬为妾,春娘怕这事会影响到夫子,所以让我过来报个信。”
谢玉堂一怔之时,裴钰惊讶道:“原来大侠前来也是为了此事?这京城流言又是怎么回事?”
凌老头便将谢清听到的那些话又复述一遍。
待他说完之后,裴钰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先生,我觉得这是魏王故意放出去的风声,只不过,这些风声也就是骗骗普通人而已,魏王越是如此,皇上和君阁老反而不会上当。”
江文绚笑了笑,道:“魏王放出这些风声,并不是针对秋雨和我,他主要还是为自己造势。”
想了一下,江文绚沉声道:“裴将军,你也清楚,咱们查了这么久,河东路是全部清理了一遍,但是,所有指向魏王和靖安侯的线索都被断掉了,没有证据,他们只要推出一两个替死鬼来顶军粮缺送的罪,其余的事,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他造这些势,不过是要逼得皇上再退一步,不能就此事给他任何责罚。”
至于江秋雨,不过是顺带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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