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图什么?”徐弦月探头问道。
秦越川这就猜出了吗?
“你。”
“我?”徐弦月反手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我又换不来银两的。”
秦越川揉了揉她的发顶,她的月月自然换不来银两——
她的月月是无价之宝,怎能以金钱衡量。
“月月不清楚,但是这种手段,我是见得太多了,甚至于,连我自己都曾经使用过。”
“投其所好,引其合作,纳入麾下。”
上位者收买人心的惯常手段。
“月月是被人瞧上了,想被人招揽,纳为己用。你的书会只是顺带的,或许他也不在乎是否能够加入书会。”
“你以为那几箱书是入会诚意吗,实则是对你的贿赂。”
徐弦月瞪大眼睛:“贿赂?我值——这么多贿赂吗?”
秦越川被逗笑了:“不止,简直远远不够,依他所说,便是将十箱孤本全部当做诚意奉送给月月,那也是不够瞧得。”
“应是有人瞧上了月月的本事,想要招揽你。”
徐弦月被他秦越川的一顿直白欣赏有些羞得不好意思:“是你情人眼中出美人吧,你觉得我哪里都好,于你口中好似我价值万金一般。但是,仔细想来,我觉得我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了不得事,一切种种都是顺其自然罢了。”
秦越川简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月月啊,涉世不深,于今而言,尚未发觉自己是多么的璀璨生辉,引人注目。
“怎么办呢,月月?”
“嗯?”
“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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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什么?”
“我该自己择选婚期,选择最早的那一个,早日将你娶回王府的。”
一个两个,不自量力的东西,也敢觊觎他的月月。
“秦越川……你好酸啊……”
“……”
秦越川忆起,从前被嫌弃不解风情的是他对吧……
是他对吧……
对吧……
吧……
外面的青阳适时插言道:“王爷,跟随徐老爷的护卫传信过来,徐老爷大概三日后便可抵达京都了。”
徐弦月来了精神:“真的吗!爹爹三日后就能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个年节,暂且不能一起了呢!”
秦越川也很愉悦,吩咐道:“那三日后,徐叔回到徐宅之际,王府聘礼一同送去。”
他等这一日也是许久了,徐弦月与她的爹爹父女感情如此深厚,徐远山必是极为重视这些礼节的,需得做的令他满意才好。
“聘礼……啊,我,我还不曾绣嫁衣!以我的女红,这可如何赶得及,怕是明年的今日也不一定会完工的!”
徐弦月捂着脑袋懊恼着,上次为秦越川做的简易荷包已是她的极限,想想那繁复复杂的嫁衣花纹,即便是补两针那也是恼人得很。
“月月不必担忧,我已经安排妥当,一应物什皆会送到你的手中,你只需,成亲那日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嫁娘即可。”
“可我听说,婚服至少需要月余,如今距离我们赐婚——你莫不是在利州就开始准备了?”
秦越川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