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道:“想必是有心之人,知晓公主谋划,为我们提供的生路,事已至此,我们唯有按照布条上的话来做,才能安然度过此劫。”
有人提出质疑:“可是……”
“没有可是,若你想以身试险,没有人会拦你,左右出事的也不是我。”
人群静默,鸦雀无声。
那不知名的声音又道:“我不管你们了,反正我是要按照布条指示了,此事我已算提醒过你们了,我问心无愧,你们如何选择亦是与我无关。”
……
“皇兄,你怎么知晓,他们会听你的啊?万一岔子,有人搅局怎么办?”
“里面自是有我的内应,煽动人心,若是有人执意不听,那我也没法子。他愿意断了自己的仕途,成为秦虞灵的玩物驸马,我也拦不住。”
秦灵若“嘶”了一声:“皇兄太阴险,有点费脑子。”
“明明是你自己蠢!”
“不准弹我!”
“好好看戏!”
……
场内
好些公子不情愿的发着牢骚:“这叫什么事,如此看来,在场诸位都是供公主挑选的萝卜白菜!拿我们当什么!”
“可不是吗,大公主好像势在必得,今日定要从我们之中挑一个出来?”
“我不愿意。且不说前几日谣言,公主名声如何,当下来看,如此娇纵,估计也不是好相与的。大丈夫怎可居于后宅,自毁前程?我打算依那布条所言,这驸马谁爱当谁当,我可不愿。”
“我也不愿意!我与你一道。”
“我也是!”
经过一番思虑,场上绝大多数公子互相商讨,决定暂时依照布条指示,推举今日的十三、五、十九号为文武魁首。
先捱过这关再说。
宫城禁军可不是说笑的。
赢得比赛是有些难度,但是输掉比赛,就简单多了。
左右就是放水,有意“谦让”,倒是容易。
至于十三、五、十九号到底是谁,则无人在乎,左右有人顶包,顾全好自己就可以了。
众人心里打定主意,面上依从大监的话,人流分为两簇,持双数号牌的自觉走到文场,单数号牌的自觉走到武场。
大监面上的笑浓了几分:“这才对嘛,诸位,识时务者为俊杰,咱家,不会让诸位失望的。”
有嫉恶如仇的公子,看不惯大监的阴阳嘴脸,愤愤瞪了一眼,唾了一口:“呸!无非就是一条狗。”
大监听见了也不恼:“诸位尽兴便是。”
女眷这边,大约听得男眷那厢似乎很是热闹,却也因着阻隔,不能近前观看。
徐玉琼因着徐明曦破格前来赏梅宴,却依旧没有资格同她一道与公主随行。
绿羽道:“今日宴会,公主目的显而易见,你说,她会选中哪家公子做驸马呢?”
徐玉琼只望着黑压压的男眷场地,目色深远道:“不得而知,不过,我有预感,她怕是,不会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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