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爷爷不是出马仙儿吗?这出马仙儿不是治病救人的吗?咋还成了不要脸的孽畜了呢?
看我一脸的迷茫,不白姐又一次笑了。
她说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成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去保护别人?不过打今天开始就不一样了。
她还说我爷爷的本事都是他年轻时在闯关东的路上用三斤老白干儿在一个前清老太监那儿骗来的。
辨药采药品药捣药配药无一不是那老太监的看家绝活。
那老太监可是老佛爷身边的红人儿。
他这能耐宫里宫外的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不白姐说她娘就是那个老太监的女儿。是那老太监与一个宫女私通之后生下的。
老佛爷这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假太监,气的全身上下直冒烟。
要不是他有出马仙儿那两把刷子,这么多年来治好宫里不少妇人的病。早就把他打死做成醢肉酱了。
我爷爷这个好色的毛病也是这老太监教的。
这也难怪慧姨始终不肯说。就是说了,我也不懂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不白姐强行拖上山,开始采药生涯。
那之后,我们的日子不再单调,除了采药之外,我每天都能听到不白姐那爽朗的笑声。
就那样风吹日晒,日复一日的重复一件事。
慧姨身为那个假太监的后人,教会了我不少关于出马仙儿的知识。
而药理常识都是不白姐教给我的。
相对而言,不白姐就温柔的多了。
她不打我,也不骂我。
我是打心眼里敬畏她。
半年后的一个晚上,不白姐当着我的面从柜里掏出一瓶酒来。
“不白姐妳这是要干啥?”我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问她。
“我不是早和你说过嘛!你长大了。再说你作为陈之言的孙子哪能不会喝酒呢?”不白姐不再说话,她一碗我一碗,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陈侃,姐姐我早晚都要嫁人的!这是姐姐陪你的最后一个晚上。以后天冷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不白姐双颊通红,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就这样夜近三更,酒过三巡……
不白姐悄悄把我压在身下。
还有那散落的山药和满桌的杯盘狼藉。
不白姐也走了。
我不知道不白姐还会不会回来,我只知道,打那晚之后,我就不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