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面像他们这样的人,每辆里面都得有三五个。
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几个有钱人在摆阔。
可是在我看来,他们什么都不是。
车子里面的人总算是按捺不住了。
只进来个三五人,那几个仅有的主顾便吓的不敢再办业务了。
生怕再出点儿什么事儿伤到自己。
若论人多,我可能不如他们。
可是,老鼠再多它也是喂猫的货。
“今天拿出钱来,这事儿就算完。”当中的一个络腮胡子大叫道。
我陈侃自从出了我们谢郎庄之后就没有人敢和我大呼小叫过。
你们几个家伙也不好好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那人还在那儿叫嚣着。
我当真是看不下去了。
一拳打在那人脸上,那人的脸上瞬间起了块鸡蛋大小的包。
好大的一块瘀血。
他们身后的人都看呆了。
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看我的拳头究竟是怎么隔着窗子打出去的。
且柜台的窗子依旧完好无损。
那刚刚还脏话连篇的男子更是被打了个趔趄,几秒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在另外一个人准备操起椅子准备还击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站在了他们面前。
那个前一秒还骄横的家伙吓的只好乖乖的把椅子放下。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怎么就……”那汉子语无伦次。
“说说吧!几位!东西哪儿来的啊?人怎么样了?”我一个眼神儿,孙三儿就如内得到了圣旨一样。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不敢说什么。
“锁柱,想不想把前段日子的恶气出一顿?”我笑着说道。
孙三儿摩拳擦掌,早就想把在高金鹏的那儿的气出了。
“去去去,店外伺候!”我摆摆手。
吴蛟龙和孙三儿扯着那二人就要出门。
身外的几个大汗也懵了,竟主动给让出一条路来。
“大哥大哥大哥!别别别!咱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不是,受人之托,就是想来探探您的底的。”二人相互看一眼,并不想受这皮肉之苦。
他们手上的两宋鸳鸯碗,根本就不是真货。
“我本来也只想好好做生意的,可是你们高老板偏偏不让,那这以后,在我们爨城县地界,在我陈侃与他高金鹏之间。,只能活一个!”
盛丰源是马仲天的,我也想好好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