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男人宽大的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启唇,将她不安分的舌头含住。
“哼嗯……柏……”
得逞了。
她满意地回吻。
柏影截住她的舌头,将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压了回去,舌根被他用力地嗦吮,几乎要麻了,程绰姿颤着腿,倒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获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他也在喘,却比她的狼狈模样看起来要好很多,仿佛只是经历了一个简单的憋气实验,在她休息够后,抬起她的下巴,又亲了上来,唇齿纠缠间,硬挺的东西悄然觉醒,隔着制服裤子,霸道地顶上她的小腹,无声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喷薄的欲望,弥漫的荷尔蒙。
程绰姿要喘不过气来。
但是,好湿。她第一次体验这样窒息般的热吻,几乎快被柏影亲软了。
等她再次被松开,人已经像一条被迫上岸的鱼,拼命地用鳃吸氧。
柏影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掌抚过她柔软的发,“现在还害怕吗?程小姐。”
像是早就洞察了她的小心思。
程绰姿贼心不死,厚着脸皮继续说:“还不够。”
只是一个吻还不足以让她忘掉恐惧,她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
说完,手搭上了柏影裤腰的皮带,冰冷的皮带提醒她,他的身份。
她知道程颂时不在这里。
她是故意引柏影过来的,为的就是,勾引他。柏影清不清楚她不知道,但当她的手搭上他的皮带时,他没有阻止。
当然,也没有允许。
皮带解到一半,原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程绰姿被制住了。
“停下。”
他用最冷静的语气说。
程绰姿气恼。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气急败坏,不吭声,蹲下身单膝跪着,抓住了她的裙摆。
他记得,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雪纺裙,长发披肩,清纯端庄。
更像百合花。
而现在,他要玷污这朵纯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