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营养不良?”关上了门,谢子川有些恼火的来到了楼下。
做饭的阿姨有些恐慌的垂着头,“关小姐一直不吃饭,她不让我说,我就……”
“不吃饭,你为什么不早说。”她这是想饿死自己吗,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了吗?
谢子川恼火的冲到了楼上,可在推开门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却又化成了无有,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的关岩溪,他的手触碰过去,却在一瞬间又停了下来。
关岩溪此时睁开了眼睛,失神的看着他。
“关岩溪,你到底想干什么?”谢子川压低着嗓音,憋着一肚子的委屈。
“原来这样你才会回来不是吗!”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孔,有些干裂的唇,关岩溪却扯开嘴角笑得天真。
谢子川一愣,随即有些狼狈的直起了身子,手心却捏得死紧,原来她只是想逼他回来。
“三天之后我再回来,我希望能看到健康的你。”谢子川没有板着脸,他想笑一笑,可说出的话却还是冷的。
关岩溪就看着他又离开了别墅,她知道有些办法只能用一次,再用就过了。
这三天谢子川果然没再踏进别墅一步,可保姆却每日里都会汇报关岩溪的情况。
她已经开始吃饭了,也能下床走动了,只是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三天已过,谢子川忽然觉得他不敢回去了,面对这样的关岩溪,他这个纸老虎也虎不起来了。
“谢先生,关小姐说要见您,让您回来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
保姆的一通电话扰乱了会议中的思路,谢子川匆匆的宣布散会,一个人坐在诺大的会议室中却想出了神。
他的狂躁期已过,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回狂躁期的结果,他爽了三日的约,关岩溪无缘无故的要来见他,心里的那点慌是为了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害怕了不成!
故意的拖到了黑夜才回来,别墅里有亮光,谢子川坐在车里往里面看着,自从关岩溪上次昏倒之后,他就换了保姆,让人二十四小时的陪在这里,每日向他汇报她的情况。
刚才接到保姆的电话,他魂不守舍的一天之后匆匆来了这里,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却对走进这间屋子有些慌乱。
楼上静悄悄的,谢子川走进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关岩溪就在楼上,这些日子她很少下来,偶尔的一次也只是站在门口愣神,却从来没有走出过这里。
谢子川已经不限制她的自由了,可她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走出过这扇门。
他的手有些艰难的举起来,最后落在了门上,变成了沉闷的当当当的声音。
房门吱扭着一声打开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谢子川犹豫着走了进来,看见了床边站着的模糊身影。
“怎么不开灯?”谢子川试图缓和这样的气氛,一边说着一边将屋内的灯打开了。
关岩溪的面色还是很苍白,披散着头发,穿着大号的浴袍站在那里,这种情景让谢子川一愣,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我是不是太唐突了,要不然你换了衣服我再进来!”他转身想要出去,而身后的一双手却拉住了他。
他的心砰砰砰的乱跳着,脚步僵持的站在原地,只觉得拉着他手的关岩溪的手无比的冰凉,却适度的缓和了他此时的焦躁。
轻微的脚步声,她慢慢地靠过来,伸开双手环绕到了他的胸间,将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
凌乱的心变得炙热起来,谢子川回手握着她的手,然后转过身,双眸中带着无限的柔情。
“岩溪……”
苍白的唇中挤出了一丝的笑容,她主动地贴近了他的身体……
凌乱的吻裹着不安的心,谢子川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连日来的担心被此刻的喜悦替代,狂躁的暴乱之后,她给的结果还是愿意爱他。
有些伤悲的感触,不经意间眼泪就滑落在了两鬓,关岩溪抬手关了灯,而谢子川已经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丝滑的触感,有点熟稔的印象,谢子川的动作额然而止,随手又打开了床头的灯。
凌乱披散的长发,一张苍白的脸孔,通红的眼眶,还有颊边不安的泪水,他的心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抬手轻轻地触碰着那滴泪。
“为什么要这样?”长袍褪去,那件丝质的睡裙裹在她纤细的身上,她很美,却很冷!
“我只想给你一个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