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总,公安局的人来了,说是要找您了解一点情况!”
谢子川的眉头纵得更加的厉害了,就随着亨利去了会客室那边。
“谢总您好,百忙之中来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了。”亨利给引荐了之后,两位警察同志就站起了身,其中一人朝着谢子川伸出了手。
谢子川也很客套的伸出手,“配合人民的公仆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然后让两个人又坐下,并喊了秘书给两位倒杯水过来。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就了解一点情况,马上就离开!”说着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谢子川,并问他是不是认识照片中的这个女人。
谢子川接过来一看,这心里就不由得一惊,“认识倒是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两个警察将面前的材料递过去,“认识就好,还请谢总给我们提供点线索,看看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仇家,尤其是最近振兴和中心医院又在合作关系中,听说这个郝眉也是研究小组的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利益冲突!”
谢子川有些楞,看了看亨利,然后才拿过了材料,这一看之下,整个人都震惊了,不仅抬头疑惑的看着两位警察同志,“郝眉死了!”
“不错,今天早晨有人报案,法医那边的结果还没出来,不过从现场来看,应该是一起谋杀……”
谢子川有些面色凝重的出了电梯,刚将警察同志送走,他心里就有些不太踏实起来,郝眉的死应该不是偶然,这个非常的时期,他所有的行踪应该都在监控之中,所以他派了亨利去关岩溪的家里,他急于知道她的情况,尤其是民警还询问了关岩溪的一些事情,这都让他忧心忡忡。
亨利走了很久才回来,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谢子川就坐在那张真皮的转椅上面,在开门的瞬间就在也藏不住心里的那点焦急。
“谢总,关小姐那边我已经去过了,那个我想跟这件事应该是没什么关系,或者她心里不太好受,也许……”
“说重点!”谢子川心情极度不好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亨利这才闪烁其词的说着,“我已经去警察局确认过了,两天之前关小姐的外婆已经去报了案,现在……”
“现在怎么样?”
“现在还没找到人!”
谢子川纵了纵眉头,然后焦急地推开了座椅,“那两个人呢,给我带到这里来。”
没一会,保安处的人就带着那俩人来了谢子川的办公室,喝了一天的茶水,这俩人明显的老实多了,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连磕头带求饶的,“大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是被人利用的!”
谢子川松了松领带,然后将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踩着大步走了过来,“你们不知道什么,谁利用了你们?”
两个人相视一看,顿时有些哑口。
谢子川又站了起来,“没事,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们。”
“谢总,我们不知道,都是受了别人利用才来了你这里,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们回家吧,我们家里还有妻儿老母,日子不好过啊!”两个人继续求饶着。
谢子川笑着站起来,“振兴是个大企业,我们谢家也有尊老爱幼这种优良美德,既然你们俩来了,也别白来,亨利,去财务室给哥俩拿点小费,让他们回去吧。”
亨利愣了愣,然后随即又点点头,就看见谢子川此时充满阳关帅气的俊脸上,那笑容却酷似利刃能杀人于无形。
黑夜里,狗三哥俩从振兴科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小酒馆,拿着谢子川刚给的那笔钱吃吃喝喝,两瓶二锅头下去,已经开始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两个人醉醺醺的出来,刚走到小胡同,就被人罩了头一顿暴打。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麻袋一摘,两个人连滚带爬的滚下来,抬眼四周已经到了荒郊野外,惊吓过度慌忙的一个劲磕着头求饶。
“吃饱了,也喝足了,咱们该谈点你们的事了!”黑暗中一个男人阴沉的脸孔,冰冷的话语犹如腊月里的寒冰,碰撞上就是寒冷。
两个人抬起头睁开眼睛,神情一阵的僵硬,紧跟着又是一阵求饶声,“谢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们哥俩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子川纵着眉头蹲下身来,一双眸子透着阴森的冷意。
那瓶二锅头的酒劲已经被汗水出透了,两个人心颤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而此时谢子川却突然地站了起来。
“告诉他们我要知道什么?”说着他背过身子,而几个人高马大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哥俩瞪大着眼眸,空旷的野外立马传来了一阵阵哀嚎声。
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两个人惊恐地又睁开了眼睛。
谢子川冷笑着走过来,“说,谁让你们来的,那个人在哪里?”
“海,海哥……”
有时候有的事就是得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谢子川这些年学到的东西并不是一般人能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