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娆不理他,萧祈尴尬的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我看你累的很,要不重新换一辆马车吧?”
司娆摇头:“马车太慢。”
“你到底有什么急事?”
司娆这才回答:“回沈家村看我娘,她病了。”
萧祈奇道:“你娘不是在司府吗?”
司娆皱眉道:“她不是我娘,我娘在沈家村。”
萧祈在瞬间明白了什么,又联想到几日前他送司娆回府发生的事,心中一叹。
这丫头在司府过得很艰难啊!
突然,司娆“驾”的一声,马疾驰而去。
完了,这丫头生气了。
萧祈以为自己的话触痛了司娆的某根神经,他有些懊恼的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打完,他突然惊醒。
他娘的!
他萧祈什么人?
怎会如此在意一个小丫头生不生气?
……
第二天早朝时,难得上一回早朝的荣王爷破天荒的上了一次早朝。
这一上,竟被王御史参了一本。
说他教子无方,纵容儿子当街打人,将吏部郎中祝庸的儿子打成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算捡回一条小命,也恐会落下残疾。
祝庸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视若珍宝,儿子受了重伤,祝庸急火攻心,病倒在床。m。
紧接着又有几个御史开始痛斥萧祈是京都第一纨绔,在京都仗剑走马,横行霸道,为祸四方。
纵马伤人于他而言乃家常便饭。
他不仅伤人,他还杀人,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
现在全京都百姓一见到萧祈都吓得四处逃散,避之唯恐不及。
又说,萧祈和一戏子勾搭成奸,为了争夺戏子,才逞凶将祝庸之子打伤。
荣王气昏了脑袋,完全弄错了重点:“什么戏子?我儿子从来不爱看戏!”
王御史摸着胡子,义正言辞的对质道:“不爱看戏,不代表不会和戏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荣王再次弄错了重点:“那戏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御史简直要被他的问题气笑了,旁边一位李御史冷哼一声抢先回答道:“是位女子,长恩伯府的二姑娘。”
荣王长舒了一口气:“是女的就好,是女的就好。”
反正儿子是个正常男人,没有断袖之癖就好。
王御史再度要被他气笑:“荣王爷,不管是男是女,都改变不了世子犯下累累恶行!”
荣王就好像没听到王御史的话,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那女子是长恩伯府的二姑娘,长恩伯府二姑娘怎会是一个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