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斋念佛的缘故,他老公不愿意动手术,说人总有一死,劫数如此,他选择完整的离开。
所以半年多时间,人就没了。
他过世后,家里给他做了法事,又请了高人,高人说他已归西方极乐,不可太过伤心,所以全家人都不敢掉眼泪。
但是他是家里的独苗,他父母老年丧子,整个世界坍塌了,精气神一下子没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这种情况下,何锦韵一下成了整个家族的支柱。
不过何锦韵一直只在她老公背后打点一切,让她建立建立人脉,拉拢拉拢关系可以,但是管理一个企业,她可做不到。
当年她念大学的时候,就被第一任老公花言巧语的骗到了手,后来她意外怀孕,直接辍学结婚了。
管理是一门系统的学科,她的学识不够,根本就管不了一个这么大的企业。
于是经过二老的同意,就将公司卖了近一亿,有了这一亿,她几辈子都不愁了。
现在她专心经营这家酒馆,照顾她公公婆婆,日子也算过的有滋有味了。
说到这里,这个娇美的旗袍寡妇端着一壶酒,弯月浅笑的出来了,她轻柔的将酒放到做旧的木桌子上,顺势坐在裴宗祖的身边。
“莫总,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何锦韵挑眉看着莫三省。
“最近一直忙上市的事,实在是抽不开身。”面对柔水一样的清柳女人,莫三省说话都变得柔和了。
“我听说你们刚收购了艺博,那可是有很多宝贝的,光艺博的那些禾苗国画都价值不菲。”
在文物古玩上,何锦韵跟他老公学了很多,所以整个安京,谁家有啥,她大致都晓得。
“不值什么,都是我们于总的功劳。”莫三省望向于希令。
一听莫三省都这么说了,何锦韵将手优雅的放在皮质的沙发扶手上,转眼盯着于希令,饶有趣味的说:“我记得上次莫总还是带着严总来的,我今还备了严总爱吃的松鼠桂鱼呢,看来今儿是用不上了。”
裴宗祖插话道:“锦韵,我来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莫总的得力干将于希令,于总,具体做什么来工作来着?”
“哦,何总,您好,我是负责三省集团品牌企划工作的。”于希令赶忙接话。
四个人中,只有于希令一穷二白,她自觉低人一等,说话间就准备站起来跟何锦韵握手,莫三省将她按了下来。
“不必这样。”莫三省冷冷的小声说。
见莫三省脸色不好,何锦韵很识趣的笑笑说:“莫总,我还有客人,你们先聊,我一会再过来,缺什么你们直接跟我们小花说就行。”
说着就叫小花过来,这小花胸脯平平,看上去年龄很小,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莫三省和裴宗祖嫌小花碍事,就让她忙别的去了。
何锦韵走后,莫三省有些不悦的说:“说到底何锦韵这女人是靠男人才有了今天,你是我莫三省的女人,不必对她毕恭毕敬,这点你还真比不上严总。”
“诶,莫总这话说对了,女人不需要有能力,只要会选男人就行。”裴宗祖附和道。
见于希令脸上挂不住,莫三省在桌子底下拉着于希令的手,小声的说:“只要你听话,她有的,你以后也会有。”
这种男女间暧昧的拉手,让于希令觉得恶心,但是她还是装单纯的点了点头。
她越是惹人怜爱,越是迎合他们做一个单纯的女人,就越能让莫三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