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人压在身下,祈求着他再给多些的经历,只要想一次,她就想多掐死自己一次。
司珏反而悠闲,他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享受着她这气鼓鼓却没有挣开她的状态,开口时声音带着些微沙哑,“安安,那哭着求我的时候,特别好看。”
“闭嘴!”论起不要脸,女人大概永远都比不过男人。
在正经的男人,再奶萌的弟弟,在床上也都特么是禽兽!
“放开我,我要走了,司小珏我告诉你,回去后马上把那份协议撕了,听到没!”
司珏没应声,只是把脸埋在她颈间,低声问了句,“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好!”岑安炸毛般,挣开他,甩上了车门,逃也似的离开了。
司珏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点点消失。
他本以为再见面岑安的态度能多少改变一些,毕竟在床上老公都已经叫出口的人,她就算翻脸,也不该翻得太过彻底。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岑安的渣女属性,也高估了他自己的耐心。
司珏苦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一寸都不愿意让他再往前进。
傅司珩安排的人,很快便过来把秦老爷子的遗体带离了医院。
本着丧事一切从简的原则,秦怀瑾没有通知太多乱七八糟的人,只是通知了一些亲友和家属,在医院旁边的殡仪馆中,办了场小型追悼会。
追悼会的场合其实算不上小,但却格外的压抑。
江南一直在陪在秦怀瑾身边原本是担心他身体出什么状况。
却没想到,先出状况的人是她。
一阵阵眩晕感袭来,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傅司珩皱眉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到底怎么回事?脸色差成这样!”
江南强忍着恶心,“没什么,可能是太闷了。”
说完,她稍稍顿了一下,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傅司珩说一下,苏青的声音忽然从外边传了过来。
“南南,你跟安安的验血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