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把牛奶,递了上来,无一例外,又是几大口,就喝光了。
狼吞虎咽之后,小崽子明显有了精神,开始坐在了地上。
满身的肮脏污秽,裤子已经变硬了,反复的因为屎尿的湿了干,干了湿,就好像一条铁裤子一样沾在他的身上。
白军看了看小崽子,好久没见,他甚至有点已经忘记他的样子了。就记得他对着自已做鬼脸,喊自已看门狗,看门狗的那样子了。
想到这里,白军的眼神突然变的凶狠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小崽子的头。一阵冷笑。
“我说你要怪,就怪自已命不好吧。还有,怪自已嘴太贱。下辈子,投生到个好人家,你若是在阴曹地府,告我江某人的状,我也接着,若有来生,还你。”
说完,白军一摆头,和小虎两人,把小崽子抬起来,塞进编织袋。
编织袋很大,是那种用来装服装皮肤的,红白色的条纹,很厚实。
没什么反抗,小崽子,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其实他的耳塞已经被拿出来了。除了眼睛还蒙着,手捆着,脚也放开了。
可能呢,这么多天的折磨,他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其实呢,他就是反抗,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在两个人面前,这个几岁的小孩子,威胁几乎为零。
放进便知道,拉上拉链。白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隔着编织袋,找到脖子的位置,狠狠的缠上去。
扯紧,一只脚踩住胸脯,两只手分别用劲,白军用尽力气,绳子瞬间绷紧。
小崽子可能呢是吃了东西,有了一些力气,或者是人,不管多大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迸发出的最后一点能量。
袋子剧烈的扭动起来。小崽子明显是在拼命挣扎。
小虎就在旁边,他麻利的上手,按住了激烈挣扎的小崽子的腿。
很快。挣扎就变成了蠕动,慢慢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不动了。
白军又多勒了一会。这才松开手。
站直身的白军,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身子周围都是真空的,怎么吸,也吸不进足够的氧气。他拼命的往自已的肺里压进氧气。好一会,好像才恢复正常。
第一次,就好像是一次考试,他觉得,自已毕业了。
“来,再套一个袋子,咱们先把他弄到三轮车上去。”
两个人把袋子抬起来,地下渗出了一滩水渍。应该是尿液和呕吐物的混合液体,渗透出了编织袋。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白军低头看了看,他觉得好像一个小孩子的鬼脸,黑黑的,深邃的,注视着他。
三个人把袋子抬到了三轮车上,雪凤守家,他们两人,趁着夜色,出门了。
走了很远,来到了东山脚下。三轮车不能上去了。白军提溜着编织袋,小虎拿着铁锹,两个人摸黑,往山上爬。
本来他们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挖个深坑,把袋子埋起来,可是因为天气的寒冷,土地冻得的硬邦邦的,几乎没有合适的地方。
这可怎么办?!两个人,开始有点焦急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