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我能看出她的敬业,却看不出她对爱豆事业的热爱。
朗月没有正面回答我:“那你呢?出道只是为了赚钱吗?还是为了追星?”
我欲反驳她,说当然不是。
谁不向往舞台,向往被镁光灯照射的感觉,向往星光闪闪的衣服,向往舞台下观众的呐喊声。
所以哪怕我并不知道当限定团解散后我还能不能留在娱乐圈里,哪怕这只是南柯一梦,在节目组询问出道意向的时候,我依旧坚定回答我想出道。
是的,我想出道,我想站在舞台上。哪怕只有不到一千天的时间,我也想要在舞台上看一看这难得一见的绮丽风景。
“好了,”不知道朗月是怎样看出来我心态变化的:“你今天穿哪件出门?我帮你拿过来?”
“随便吧。”
朗月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说随便,我看着她拿过来的lo裙一脸迷惑:“不是,我们去开会,没必要穿的这么隆重吧。”
朗月也很是疑惑:“衣服你买了不穿吗?”
“出门玩的时候穿啦。”我把lo裙放回衣柜里,瞄了一眼朗月今天的衣服,挑了一套赞助商才送来的同色系卫衣又随便拿了一条牛仔裤。
朗月不说我都没有意识到,这半年来我竟然忙到没空穿着lo裙出个街。别说穿lo出街了,这半年多以来连逛街的次数都可以用两只手数出来。衣服基本靠各路品牌赠送,唯一买的多一点的就是包了,然而包基本也都是看好样子叫助理去买,或者干脆找代购。
人怎么会忙成这样呢:“我们找个时间去逛超市吧。”
“今晚?”
“算了,”我想起她明天一早的航班又要回学校:“等你下次回来吧。”
朗月翻着手机里的行程表:“下次我直接飞星城,星城有什么合适的超市吗?”
“朗,月。”我被她逗笑,一字一句叫她的名字:“下次就是我们都有时间的时候,不一定是下次见面的意思。”
“哦,”她倒是没由来的失落:“那我下次早点回来。”
“好好上课,”我又进入了大劝学家的角色:“你要是被爆出什么因为不好好上课平时成绩太低所以被挂掉的丑闻,我们怕是要开记者会跟大家道歉了。”
“现在哪里还有人开记者会。”她小声嘟囔。
七公我们面对的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局面。六公专项舞台的分数垫底,七公新歌又并不能带来瞬时的共鸣,加之w-green的加入,让我们不得不和n-era一起站在了pk台上。
我那许久未见的胜负心,终于在站上pk台的那一刻被点燃。
作为同期出道的限定女团难免会被拿出来比较,从人气到风格,从主唱到主舞,从实力到其他各种各样存在或者不存在的花边新闻。比较之下同为限定团的n-ear与我们最大的不同是,她们有着明确的团队风格。废墟未来风诉说着新纪元开创者的信念,哪怕师哥团已经是terminator终结者,但她们也有着不破不立的决心。舞蹈风格大开大合,有那么几首就算拿给男团跳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