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然却不依不饶,在我身后大喊:“金闪闪你是不是在装傻。”
她胡说,我哪有。
粉丝闹得凶,只能辛苦朗月结束最后一场考试马上归队参加排练,准备年前最后两个通告的录制。
成城当时敢给我们接这两个通告也是算好了上学的三个人考完试的日子,毕竟我们虽然与总台春晚无缘,但卫视春晚还是能分一杯羹的。虽然只是卫视春晚,但如果出道不到一年就不能以完全体出现难免要遭人诟病,所以成城千挑万选,选了两个平台规模尚可,录制时间也能等到朗月、周诗远还有韩可嘉考完试的频道作为我们第一年的春晚舞台。
和其他的舞台不同,春晚讲究一个合家欢,我们有两个节目,一首是我们自己的歌,另一首则是平台指定的拜年曲。
不过还好,不同于跨年晚会的争奇斗艳,春晚舞台其乐融融不需要那么多花样,无论是编舞还是走位都要简单很多,其中星卫视那首拜年歌我们甚至只需要站在电视台安排好的装置上对着台下挥手就可以。
虽然快速学舞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但能少学一点就少一点嘛。
春晚录制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跑完年前最后一场通告,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门口堆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礼盒。
“这啥啊?”最先到达的我和邢楚姚宛如误入瓜地的猹,看着门口的糖酒烟茶还有各种护肤品和补品,迷失在这礼品的海洋里:“哪来的pr礼物?”
王歌晃了晃手机:“成姐说是让我们带回家的年货。”
“这么多?”
“应该是九套,说让我们自己分一下。”
“你们分吧,”与我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截然不同,朗月眼色一沉绕过那堆礼物上楼回房间了。
并且把我叫她的声音抛在了身后。
“你别说你没看到群里没有她的航班哦。”徐昕然挤到我身边来:“我看到你回复’收到’了。”
“看见了。”我数了两份礼物出来:“但还没来得及问。”
“别问了,”徐昕然劝我:“跟家里闹翻了。”
“啊?”
“你没问过吗?没跟朗月夜聊过?”
“聊啊。”但是现在想起来我和朗月每次聊天的内容大多是关于工作,关于我自己。朗月鲜少提到自己,她不提我也就不问,所以哪怕关于朗月种种我好奇地就差上网去寻找她有没有各路小号,至今也没能窥得一见。
“朗月呢,就是你不问她就不说,你多问两遍她啥都告诉你,”徐昕然抄起自己的那几个礼品袋,像是看什么外星生物一样看着我:“恋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好奇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