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见状,猛地抬脚踢向她后背,却被苏白芷手上的小刀划了小腿,痛得他连连后退。
苏白芷瞥了厂房门口一眼,眼底的冷意更甚了。
被针扎的几个男人,趴在地上,尿失禁了。
黄世仁瞪着他们,心里惊震,不断后退。
不过他的双腿很快就麻麻的,瘫软在地。
苏白芷毫发无损,蹲在他面前,灿烂地笑:
“前姐夫,你是不是忘了我爷爷奶奶是干嘛的?
啧……惹谁都别惹医生,你爸没教你吗?”
苏白芷此刻的样子就像个小太妹,手上的“小刀”换成了匕首,插在黄世仁的大腿上。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厂房,还有回音。
苏白芷对着一处:“出来吧!看了那么久的戏,帮处理他们。”
两个男人从厂房二楼跳下来,看到黄世仁他们的惨状,裤裆都一紧。
陆首长的孙子找了那么凶悍的媳妇,他真能降得住?
“苏同志,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其中一个男人疑惑地问。
两人是陆首长带出来的,退役后一直跟在陆家人身边。
这次来宁城保护苏白芷,是临时受命,从不现身跟过她。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白芷快步走到苏安面前,快速解开绳子。
“呜……二姐,对不起……”苏安哭得鼻涕泪水糊一脸。
他紧抱着苏白芷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苏白芷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出厂房,并不关心他们怎么处理厂房里的人。
医院生活区的邻居不可能过来,他们虽八卦,但警惕性还是很强的。
这个废弃的纺织厂房出过很多事,平时他们都会绕着走,怎么可能会主动过来?
至于跟着的两个男人,应该是陆家那边派过来的。
苏白芷并不知道,一个小时后,陆震霆就接到了电话,听那边说完事情经过,放了狠话:
谁求情都没用,谁往上凑就办谁。
挂了电话,陆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更满意了。
他之前还怕苏白芷是猫咪没爪子,没想到跟孙子是一路人,出手快狠准。
老王在一旁莫名其妙:“老首长,您悠着点,军医说了,您不能大喜大悲。”
陆震霆:“滚犊子,我笑大声点怎么了?老王,臭小子看人准,像我,一眼就看中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