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几个搭档惊讶的目光下,这几个“演员”撅着屁股,以一个十分完美的抛物线。
直挺挺地奔着宫门撞了过去。
铛!不得不说,虽然这几个家伙的骨头软的很,但脑袋却是出奇的坚固。
撞在了上着巨大铆钉的宫门上,竟然隐隐地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啊!!!”
一声撞击的闷响过后,紧接着便是杀猪般的惨嚎,而且还是连杀两头。
“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啊!”
“快叫郎中!”
一股殷红的鲜血立刻从头顶冒了出来。
二人现在也顾不上什么文人风骨,死死的捂着脑袋,仿佛丧家之犬一般上蹿下跳。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大呼小叫着郎中。
先前什么以死逼宫,什么血染宫门,通通都抛到了脑后。
什么教化万民,更是已经丢到了爪哇国去,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大胆!你这恶官酷吏,竟然敢在这皇宫门前当众伤人!”
几个大儒一看计谋被撞破,哪里还坐得住,立刻从人群之中跳了出来。
原本,他们这些大儒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鼓动这帮楞头青学生当炮灰。
这样一来,万一日后皇帝震怒,追查下来,也可以借口说是学生们的自发行动,将自己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可是眼下,半路杀出来一个锦衣卫的小官,原本算盘肯定是打不下去了。
于是乎,他们便只好跳到台前,利用自身的威望和名声来进行舆论攻击。
“哦?这位老匹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凶伤人了?”
对于这种家伙,朱济自然也不会客气。
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能教出这样的学生,这老家伙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怎可如此侮辱与我?”
这大儒吹胡子瞪眼,险些没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先前,分明是你踢打我的学生,才致使二人撞伤脑袋,这一点,就算拉你去报官,你也是逃不掉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宫门前地下的血迹,跳着脚大加指责。
朱济闻听此言,却是笑了起来:“呵呵,老匹夫,这二人分明要以死证道,却唯唯诺诺,畏畏缩缩。”
“本官只不过是帮上一把,按理来说,他们还要尊我一声师长,跟我说声谢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