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季时宴抬头看看天色,这么晚了,木木怎么还没有醒。
原本还以为是昨天睡的晚,今天才没有起,但是这么久了,还没有起,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木木?”季时宴有些担忧的敲敲房门。
“木木?”
屋子里有些闷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丝鼻音的嗯。
这个声音明显是有些不对劲,季时宴更加着急了。
“木木,你怎么样?我进来了?”
“嗯。”
季时宴听到声音,焦急的进入屋内。
屋子里竟然不是如预期的那种温暖,在看看火盆,里面的炭火已经熄灭了,怪不得屋子里这么冷。
季时宴走进苏木的床边,被子鼓起了包,床上的苏木,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发尾。
季时宴侧坐在床边轻轻的拍拍那个鼓包,“木木?”
“嗯。”
被子里一阵顾涌,顾涌出一个脑袋。
苏木眯着眼看着他,“季时宴。”
“嗯,是我。”此时的季时晏格外的柔情。
”木木,感觉怎么样?”季时宴的大手覆盖在苏木的额头,触感温柔,不算多热。
季时宴猜测可能没有发热。
“困,有些懒洋洋的不想起来。”苏木又在被子里顾涌几下,准备继续埋在被子里睡。
“木木,先起来好不好?咱们先看看大夫。”
“看大夫!”一个看大夫把苏木的理智唤回来,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我咋了?”清醒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苏木半坐起来不敢置信,自己这是生病了吗?
季时宴看了她一眼,从旁边拿出一个厚厚的大氅,盖在苏木身上。
“是,应该是着凉了。”
季时宴拉着苏木的手,苏木手也格外的冰凉。
季时晏心里惊讶,这一晚上,木木的手竟然还是凉的!
“木木你?”
苏木也知道季时宴说的什么,但是不以为意的道,“一直都是这样的。”
大冬天的,暖不热被窝不是很正常的吗。
季时宴知道苏木的手经常冰凉,但是没有想到能到这个程度,一夜过去竟然还是如此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