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婆当时恨得牙痒痒的,急忙忙去左邻右舍借钱去。”
“我妈把我养那么大,多要点有什么呢。
听说你嫁过来时已是二手货,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
“你说什么呢!”
陈绣花生气推搡菊花。
众人正忙着在河边探查狗剩怎么跌下去,议论纷纷。
看到这俩妯娌突然打起架,着实摸不着头脑,赶紧过来拆开她们。
一个乱了头发,一个撕烂衣服,问起发生什么事,又说没什么事,哼了一句各自走开。
菊花靠近明婶,故意找话题,她说:“梁玉珍那货下午还下不得地么,她可真能。
恐怕昨晚被哪个男人捅得厉害吧,编些谎言说梦到色狼。”
“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没事找事。”
明婶说着走开,来到陈绣花身边,帮她整理头发。
菊花不满看她俩一眼。这时陆景标老婆一瘸一拐和黎招娣也来到河边,问找到狗剩没有。
“死了么,死了么。”黎招娣见人就问,脸上笑嘻嘻。
陆景标老婆倒阴暗着脸,十分担心。
她叫牛青梅,是个瘸子。她生气质问起狗剩昨晚去哪里喝酒,主家也不看管他一下。
菊花向明婶那边努努嘴,叫她自己去问。
牛青梅艰难走到明婶身边,说:“明知他嗜酒如命,你们还拼命灌酒他喝。”
“知道他来河边淹死,白开水也不给一滴他,没搞得晦气惹事上身。”明婶面无表情地说。
“他帮你做事没说晦气,听说帮你宰鸡又宰鸭,又要帮你家驱鬼。”牛青梅冷冷说道。
“我想起了,那天明婶倒在水缸里,不是狗剩救起吗?或许是一命抵一命,狗剩做了替死鬼。”
黎招娣大声地说,她为自己的见解十分了得。
人们听了,恍然大悟。十分认同黎招娣的说法,纷纷把目光投向明婶。
明婶被众人看得害怕,她自己也纳闷,世事那么恰巧,那瓶酒又是她递给狗剩的。
她只好大声尖叫:“我无心的啊。”
“我看你是故意的,明知他喝得醉醺醺,还把半瓶酒他。”牛青梅生气地说。
明叔也被这言论震慑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思前想后,他只好跟大家说:“既然狗剩替内人去死,那他的烧埋费有咱家全出,每年清明节我叫凯子多烧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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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指望凯子了,听说他昨晚已认张嫂子做干娘,怕他清明节忙不过来。等以后你们也死,他不累坏?”陆景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