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泣叱骂的那声‘江升’。
他听得上瘾。
姰暖浑身抖成筛子。
整个人都玉体通红,媚骨生香。
殷红唇瓣微张着,细促碎喘,被欺负的实在可怜。
骂?
她快要接不上气。
骂不出声了。
最终在男人闷抑的嘶吼声里,彻底昏睡过去。
云雨消霁,屋内气息浓郁,怪异中掺杂着清甜与奶香。
江四爷伏在怀中玉人儿身上,久久不愿离开。
今夜的酣畅欢愉,他先前从未经历过。
仿佛魂魄都同她融为一体。
他搂着人细细吻着,直到汗湿的肌肤渐渐开始微凉。
思及姰暖怕冷。
江四爷不再磨蹭,掀被下床,用被子将人裹紧了,打横抱进盥洗室。
柏溪和九儿被传进屋换床褥。
那斑驳皱巴不堪入目的痕迹,看的两人面红耳赤。
床铺重新铺好,江四爷将睡得不省人事地姰暖抱回床上,搂着人心满意足安眠。
凌晨五点钟,大帅夫人起来看孙子。
小孩子一晚上要吃多次奶,她很上心。
从婴儿房里出来,就瞧见对面走廊,儿子的卧房外室门开着,灯光打出来,照亮黑漆漆的走廊。
九儿抱着一团被褥,慌里慌张埋着头跑下楼。
过来人的眼睛厉,隔着这么老远,大帅夫人已经猜到那团被褥怎么回事。
她沉着眉眼回了房间。
天亮后,江四爷九点多钟自楼上下来,就被等在客厅的大帅夫人堵住。
她合上报纸,语气有点重,“你过来,我有话讲。”
江四爷单手插兜,慢条斯理走过去,坐下时歪头交代荣妈。
“备点早膳,再炖个汤。”
荣妈低低唉应,连忙去厨房交代。
没了旁人在,大帅夫人握拳在儿子肩上捶了两下。
江四爷肩头被捶歪,好笑地看她,“做什么?我哪里惹母亲了?”
“你不要太胡闹!”
大帅夫人柳眉压低,声量也低得怕人听见,“新出月子的小妇人晚点承欢,对身体好,没有你这样不懂事的!”
昨晚他同姰暖床笫合欢,竟然还被他母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