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夫人极不悦地刺了二姨太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合着这家里,除了你自己,都有嫌隙是不是?”
“你自己不痛快,要家里所有人都跟着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这事儿过不去了?!”
二姨太阴阳怪气,“夫人急什么,我哪句话说得没理?出了事,真正的凶手查不出来,那就是所有人都有嫌疑。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大帅夫人沉着脸,“那你去问你儿媳妇儿!谁要害她,她自己该最清楚!”
姰恪出来打圆场,“并未造成大灾难,断案讲究证据,蛋糕一点没剩下,无凭无据不能断定就是有居心叵测之人,也许只是蛋糕店里用了些孕妇不宜食用的食材,又恰好被三夫人吃了。”
二姨太冷笑,“那么恰好?”
姰恪无语,无凭无据,这显然就是查不到什么‘真凶’。
他欲跟泼辣的二姨太讲讲道理。
可姰暖开口了。
她说,“哥哥说得对,是食材,不是药。”
茶室里所有人看向她。
姰暖和姰恪对视一眼,温声细语继续说道。
“是药材,大夫能从脉象里诊断出蛛丝马迹,可什么都没有,那一定是食材。”
“没有人那么精明,用有问题的食材专程做成蛋糕,再拎到江公馆来害人。”
“首先,算不到蛋糕会被大夫人买来,更算不到一定会被三夫人吃了。”
“大帅,夫人,既然查不出是谁,不如归根究底,去店里问,看看一样的蛋糕,都用了些什么食材,也许能有答案。”
清官难断家务事。
江大帅已经头痛欲裂。
他处理军务手到擒来,家里的事就整不明白。
这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糊涂。
听姰暖这样说,顿时觉得有道理,不等别人说什么,立刻叫来张副官。
“你亲自带人跟姰恪去蛋糕店,仔仔细细查问。”
张副官跟姰恪离开。
江大帅大舒口气,当先站起身,“先这样,都散了。”
二姨太很不满,“都散了?就不等了?”
江大帅负着手冷瞥她,语气十分不耐烦。
“你自己在这里等!”
二姨太脸黑了,面皮直抽搐。
大帅才不管她,带着大帅夫人离开,迫不及待去看孙子。
想到白嫩嫩的小孙子,江大帅虎步生风,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
说到底,大帅经历过很多失去儿子的事,也经历过失去孙子。
他眼里心里家国疆土的事占据大半分量,并不能体会女人那种细腻的情感。
现在苏娉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江大帅只在意这个孩子保住了,旁地都不重要。
他很忙,很多大事等着他裁决。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