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轻声失笑,“拎来?”
江四爷,“壮的像只小牛犊子,一手拎都沉甸甸,该让姰恪给他看看,有些太胖。”
“别那么说他,小孩子肉乎乎才可爱。”姰暖嗔他。
江四爷淡笑一声,“不是肉乎乎,是胖墩墩。”
姰暖,“…说明我们阔阔更强壮些,男孩子能吃能闹,长得健壮结实,这很好,大帅喜欢的不得了。”
“他当然喜欢。”
江四爷不以为然,顿了顿,又抬眼跟姰暖说:
“爷小时候总吃药的,白净瘦弱,娇气得很,他总担心养不活,不常来主院,就算是偶尔来了,也是只看不抱。”
“他就喜欢健壮结实的孩子,比如江戟,从小打架惹事,虎犊子一样,他喜欢得紧。”
他说这话时,语气是云淡风轻的。
但姰暖听了,心里替他泛酸。
她故意岔开话题,“我小时候也跟四爷一样,白净瘦弱,娇气得很,那我们阔阔是随了谁?怎么会胖成这样。”
那孩子能吃能睡,贴膘很快。
姰恪也说,特格很好,从没闹过什么毛病的,一点都不娇气。
江四爷被问住,安静着想了想,然后说。
“像他祖父,总算也随了他的根,且让他好好得意吧。”
姰暖失笑,“我觉得像舅舅,我哥哥小时候身体很好,也有点胖,我从没见他生过病。”
“外甥肖舅,有道理。”
夫妻俩一边就儿子谈论说笑,一边用完了一顿午膳。
午后阔阔都要睡一觉,江四爷过去,直接将睡着的儿子抱起来,带去了卧房。
姰暖看他将胖墩墩的小家伙放在床上,很有点无语。
江四爷却很理所当然,“睡着了安生,省得吵到你。”
他跟着躺在儿子另一侧,温笑催促姰暖。
“守着他睡一觉,等他醒了,爷可要抱走。”
姰暖怎么睡得着?
她挨在小家伙身边,呼吸间都是奶香,忍不住在他白嫩肉乎的小脸儿上亲了又亲,蹭了又蹭,心底的爱意柔软至极。
江四爷原本随手捡了本书在翻,眼尾瞥见这一幕,就扭头看过去,不舍得移开眼。
一大一小两个人,亲密挨在一起,一样的安静乖巧待在他身边。
这感觉十分温馨,令人心肠柔软。
他想起一件事。
“暖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