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能有谁?只你穿成这样,在爷屋子里乱逛,还躺在爷怀里头……”
姰暖满面羞红,嗔瞪他,“刚说了要节制,还不把手拿开!”
“节制跟摸摸,是两回事。”江四爷不以为然。
他搂着人,轻揉爱抚,又俯首吻她。
两人闹了片刻,姰暖在他温暖怀抱里,眼皮酸倦的睡过去。
到黎明时,房门被叩响。
她醒来,听见项冲在门外禀话:
“四爷,出事了。”
姰暖心头一紧,下意识抬眼看身边的男人。
江四爷搂着她轻拍了下背,“没事。”
他翻身坐起,掀了床帐,下榻穿鞋。
姰暖撑臂坐起身,坐在床帐内轻拢披散的长发,听见他在房门口跟项冲说话。
“怎么?”
“江丰后半夜去了他的私馆,那边天亮前失火,火势很大,好在发现的及时,没伤到人。”
江四爷语声很淡,“没伤到人,算什么出事?”www。
项冲,“…警署司连夜过去救火,街坊邻居全惊动了,瞧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和江丰待在一起,城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大帅叫了江丰过去问话。张副官打来电话,叫您去一趟…”
江四爷,“不去。”
姰暖听到他关了门,才掀开床帐,探头看他。
江四爷一回身,便瞧见她扒着床帐,墨发低垂,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眼如画,月眸黑莹莹望着他。
那模样清丽乖软,十分惹人脸。
他眸底噙笑,走回去撩开床帐,将人抱进怀里坐。
“瞧什么?”
姰暖,“谁这么大胆子,赶在江丰的私馆外纵火?”
她起先想是不是江四爷让人做的,但只一瞬就打消这个念头,听他同项冲的对话,不像是事先知情的。
江四爷搂着她靠坐到床头,听言淡笑。
“是,谁这么大胆子?”
姰暖眨眨眼,视线在他清峻眉眼间流转。
“四爷真不知道?”
江四爷顿了顿,似笑非笑睨她。
“你说呢?”
她素手轻拽他松敞的衣领,“如今有事,不能与我说了吗?四爷肯定知道。”
不然他怎么会半句都不跟项冲聊?
真不知道是谁,好歹也会交代项冲去查查。
江四爷握住她手,包在掌心轻轻揉捏。
他嗓音清哑,“昨晚从军政府出来,被韩老五拦了路,跟他聊了几句。”
“因为胡二爷那事?”